水雾,从眼角留下,又被谢远岫张嘴舔掉。 谢远岫的身躯像高山阔海,他的吻却像沼泽,黏黏糊糊的,湿湿涨涨的舌头扫过口腔的每一处,含着她的舌头,几乎要含化。 谢远岫轻轻啃咬她的锁骨,牙尖或轻或重地磨着,声音有些含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盈娘就给我找来?” 柳湘盈扬起脖颈,浑身发热,声音也虚得厉害,“嗯…帮你美言几句。” 谢远岫继续往下,右手覆上她的乳,指尖揉搓,奶头很快硬得发胀。 柳湘盈呻吟出声,低低的夹杂在两人的喘息声中,隔靴搔痒般刮擦过谢远岫的耳膜。 他不满地咬了口她的脖子,“然后呢,进门看着谢府不睦还是家宅不伦。” 柳湘盈喘息地说:“哪家哪户都有的事,就是柳家这样的小门小户,盈娘也见惯了。” 谢远岫笑了,呼吸喷在她耳后,吹得她头皮发麻。 “是吗?” “嗯…啊…是……啊…” 谢远岫抓起她的腿放在腰上,手指隔着寝衣摸到湿漉漉的小穴。衣料撕开,肉穴饥渴地咬着突然侵入的两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柳湘盈爽快地又喷出水来,她摸索到谢远岫的肉棒,隔着衣物摸了把。 前精渗出,掌心湿润,肉棒跳了下,剑拔弩张地抵在她小腹。 柳湘盈小腹抽搐,“好、好湿了。” “嗯,很湿。” 谢远岫深深喘息,指尖抠挖小穴,轻车熟路地寻到一小块凸起,手指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按着,耳边猫叫似的声儿瞬间软了三分,含着春水似的往他耳朵里留。 柳湘盈难耐地去舔他的喉结,已经生了情,发了骚,声音又软又骚地央他,要肉棒插进来。 谢远岫几乎听见身体里的血液都加速流动的声音,他喉结滚动,起身抱起她的腿,就这么直接抬起放在腰上,身子一挺,从前面狠插进去。 硕大的性器长驱直入,插到最深,小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咬着肉棒。 两人都许久未做,她里面又紧又热,肉棒一进去,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上来,热乎乎地地分泌着穴水,爽得谢远岫头皮发麻。 他一边缓缓动着,一边啄吻她的脸颊,让盈娘能尽快适应体内的性器。 谢远岫缓缓抽插,听着越来越顺畅的水声,问她:“盈娘何时这么狠心,要拉个无辜的姑娘进火坑。” 被子里热得很,还没怎么操起来,柳湘盈已经一身汗,滑腻腻地淌在身上,奶子蹭着他的胸膛,几乎能听见濡湿的滑动声。 “可总有这个人的。”柳湘盈眨了眨眼,眼角湿湿的,不知是泪是汗,“三哥也知道谢府是火坑啊,怎么不救救它?” 谢远岫没说话,柳湘盈感觉到脸上痒痒的,紧接着唇上一热。 单纯到极致的亲吻,没有欲望,只有深深的怜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响起噗嗤的操弄声。 “里面的人玩火自焚就够了。”谢远岫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或许里面的人并不想出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