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回不来?” 陈顺心里有数,她不回话也没关系,抱紧了,闻她身上被汗蒸出的香气,热乎乎,绵兮兮一个小人芽儿。 带着她的手,按在胸口。 杜蘅轻喘着望向他,听他把每个字说得郑重,向她保证,他会回来,一定回来。他已经在她人生中严重迟到,记了一大过,不犯余生缺席的错。 “别不响。” 陈顺翻过身,罩在她上方,“媳妇,笑一笑,你笑了,我心才踏实。” 他又拿出真心实意,涎皮赖脸的样子瞅她求她。 汗透的眼睛,晨曦里看很清澈。 闪汗的皮肤线条粗旷,界碑般刚毅。那只小手探入界碑最硬挺的地方,光裸的腿缠住他,她听见他的笑声,贴近了耳语,她这么需要他,他很高兴。 一句煽情的低哑,暴风雪席卷耳蜗,深处的肉棒胀大了几分,男人稍稍一动,一次次顶到酸软敏感的地方。 “……小蘅,你里面在抖。” 她越是不响,他越想听她响一响。 “咬得好狠,紧榨我呢。” “榨得好,你男人有的是。” 动快点行不行?陈顺吻她耳尖,又问,怎么说两句荤的就红成这样。 他笑着,下颌挨了一口咬,开心地一边哄一边吻,再度挺腰,开始温情的肏干。用坚硬把她填满,找她敏感的地方,给她崭新的快乐。 绵软圆润的乳,一汪春江,化在他心口,几分钟后迷蒙蒙地喊他的名字。 一声声陈顺,娇坏了,把他的心喊到发疼。 真好听。 射精那刻,滚烫精液撞击宫口,快感直逼脑髓。杜蘅在他肩峰落了排牙印,陈顺没吭声,不知痛地随她咬。 天越是亮,她越是寡默。 陈顺一遍遍吻。用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汗,杜蘅突然往前扑,一阵光裸香甜的风,他愣了愣,身体反应快过大脑,把人抱住,“怎么了?” 很快他就知道怎么了。 单薄柔弱的身子发出一段酸涩气音,很克制,很细微,尾音的抖动揭露抽泣的事实。 无论抽泣是否成型。 陈顺心痛得四分五裂。 “小蘅,别哭。” 听口气,像自己受了重伤还来安慰她。 身下的男人挺坐起来,杜蘅再次感受到他是这么高大伟岸,一条膀子足够揽牢她,空气里全是他残留情欲的汗气与体嗅。 “没哭。” 距离分开,杜蘅给他看自己的脸,同时看他的眼睛。 永远早于自然界,先一步完成日出计划。血丝鲜红,倒映小小一个的她,爱意日光般慷慨照耀。 天到底不解风情地亮透了。 又是一个好天。 * 早晨,杜蘅赶去考古现场和江、夏两位教授道别。 江教授要她的录取通知书来看,拉她到背人处,严肃叮嘱不要犯和她爸爸一样的错,自然科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杜蘅点头,回答明白。 不暴露主观已经成为下意识,对此,她毫无办法。 只能放在心中回答江教授:她会小心谨慎。如果她的一生只够完成一件事,那么军人的血肉身躯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