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他放烟花。 纪经年却在想,他真的很幸运,老天竟然给他一次弥补遗憾的机会。 别说开出b市的辖区了,就算叫他开出国,他也会欣然前往。 纪经年陷在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床上的于恒突然哼唧了一声,打断了纪经年的思绪。 于恒翻了个身,手搭在枕头上,手心自然摊开。 他皱眉看着于恒摊开的手掌心,那里血淋淋的,还沾了泥土,似乎已经要结痂了,估摸着是白天受的伤!大概是在来见他之前。 纪经年不管会不会吵醒于恒,把床头灯拧的更亮,抓过他的手仔细检查。 应该是擦伤,好在不严重,就是破了一大片,刚刚太暗了没看清有点吓人。 纪经年暗骂自已粗心,跟于恒在一起一小天都没发现这小崽子受伤了。 纪经年楼下去找了前台要了碘伏和创口贴,轻手轻脚给于恒消毒。 于恒被他弄醒了,捂着眼睛,哼哼唧唧朝着旁边滚,想躲开纪经年的检查。 纪经年起身坐到床上,把他搂在怀里控制住。 冰冰凉凉的碘伏涂在伤口上,有点刺痛,于恒彻底清醒了,“纪叔叔,怎么了?” 纪经年没出声,他现在不想搭理于恒。 “给你个机会,还哪有伤?”纪经年很严肃,像是生气了,不过贴创口贴的动作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于恒刚想说没有,就对上了纪经年严肃的脸,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已的膝盖。 纪经年慢慢卷起于恒的睡裤,腿上的伤并不像手上那么血淋淋的。擦破的范围不大,却磕的青紫发肿。估计是要疼几天。 于恒很白,腿修长笔直,所以这青紫格外触目惊心。 纪经年至今还记得这双腿盘在他腰上的感觉。 腿上的伤擦碘伏的时候有点痒,于恒忍不住笑了起来。 纪经年处理完把棉签扔进垃圾桶,看着兀自憨笑的于恒一眼,冷哼一声,“还好意思笑!” 于恒此刻很是有点没脸没皮,“纪叔叔,我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无所谓啦!” 于恒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纪经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握住于恒一只胳膊,撸起他的袖子,气势汹汹在于恒胳膊上咬了一口。 其实不疼,于恒嘶了一声纪经年就松口了。 “你不是皮糙肉厚吗?”纪经年看了一眼被他咬的地方,只有一个牙印,没什么事。 于恒哼哼,“那你也不能咬我啊!” “咬你!我还打你呢!” “这伤怎么弄的?一天了怎么都不说?” 于恒吐吐舌头,“早上出门太着急了,跑了两步,一不小心就……”这真不怪他,怪宿管大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