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纪经年。 这些伤口都很新,只能是在他消失这一天中出现的。 纪经年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臂弯处有五道整齐的伤口,他用那只手抚摸于恒的脸颊,眼中是于恒从未见过的深情,嘴角携着一抹微笑。 “宝贝,我……”他开口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已的情况。 只能用他那深情的眼神看着于恒,于恒觉得纪经年像是在看自已的救命稻草。 像是已经坠入地狱的人,在仰望自已的人间。 在那样的眼神注视下,于恒突然就崩溃了,他卸了全部力道,伏在纪经年的胸膛之上,失声痛哭。 他知道自已对纪经年很重要,但是直到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才知道纪经年可能把自已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他哽咽着,“纪叔叔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你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自残啊!” “我不去了,我哪都不去了,只要你好好的!” “我再也不离开你身边了,我求求你了。” 听着于恒崩溃的哭声纪经年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那一颗颗洒在他胸膛上的泪珠,好像要把他烫死了。 他抚摸着于恒的脑袋,“别看,我没事,一点也不疼。” 于恒哭了好一会,终于哭累了。 纪经年适时开口,阐述自已的观点,“这些都不算什么,就是我做错了事,需要得到一些惩罚而已。” “你放屁!” 于恒本来平稳了点的情绪又因为纪经年这一句话而血冲上脑,他重重在纪经年的紧实的胸膛上甩了一个巴掌。 打完之后又心疼。 于恒泪眼婆娑去看那些伤口,一点一点舔吻着那些伤口,他轻轻吻一下,然后用舌尖在伤口上画一个圈。 于恒做这些的时候还是抽泣的,像是幼兽在给受伤的同伴舔舐伤口。 到了手臂,于恒看到一个留疤的伤口,觉得很眼熟,这应该是他感冒那次的伤口。原来纪经年那么早就开始自残了,他一直都没有察觉。 他在那疤痕上轻咬了一下。 纪经年忍不住闷哼一声,下身早就绷得发疼,他苦笑,“宝贝啊!你真是在折磨我。” 于恒伸手去解纪经年的裤子,纪经年也伸手要去脱于恒的衣服,手伸到于恒面前,于恒看到他手臂的伤口,触目惊心。 恶狠狠凶了他一下,“你不许动!” 好凶啊! 纪经年在心里想,不动就不动了吧,纪经年只好收回手。 于恒把纪经年的裤子解开,发现他腿根处也有伤口,他回头瞪纪经年,“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