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开始远离。” “闭、嘴。” 耶尔眸光狠戾地盯着他,两个字像是磨碎了从齿间挤出来,带着逐渐升腾的恨意。 那白皙手背上青筋鼓起,像是已经隐忍到极致,椅子上的扶手被攥得咔一声响。 “一次又一次,和记吃不记打的狗一样。” 兰斯脸上微微扭曲起来,撕破了那始终温柔的表象,无数的恶意混合着兴奋,从面具的破口流泻出来。 他看向雄虫骤缩的瞳孔,看见里面的爱意像被打破的玻璃瓶子,片片碎片锋锐,切割得心脏血肉模糊,随着泵出的血液流窜。 “不、还是不一样的,他比狗还要贱。” 兰斯很轻地叹息一声,终于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来。 “你刚才说,这个屏障能抵抗住冲击炮?” 耶尔突然出声,还没等兰斯回过神来,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响亮刺耳。 而在他豁然起身的瞬间,堪称恐怖的精神威压猛地爆发—— 咔、咔咔咔咔咔……! 蜘蛛网般的裂纹在瞬息之间蔓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一眨眼,那坚固的屏障就轰然炸开!! 万千尖锐碎片朝四面八方迸溅,瞬间切割开柔软的皮肤,带出片片鲜红的血。 兰斯瞳孔骤缩,潜意识尖叫着预警和逃离,但在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前,头发就被猛地攥住,剧痛和压力劈头摁下—— 噗嗤! 血肉撕裂的声音响起,尖锐的碎片猛地穿透眼球,带着血的尖端从耳后刺出,将兰斯直接钉死在那张桌子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尖叫从喉间挤出,不复假装出来的柔和,痛极恨极,像是刀尖划过玻璃发出的刺耳噪音,听见就忍不住心生厌恶。 “我说了,闭、嘴!” 耶尔眸光冷戾,另一只手拿起那杯滚烫的咖啡,直接浇到了兰斯头上,浓郁的液体从半空中滑落,噼里啪啦地溅到桌面上。 黑色的咖啡液混着鲜红的血,污染了那片凌乱的白发,让他仿佛浸在一片烂泥里,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谁说这咖啡泼不到你头上?” 这突然的爆发惊呆了一众监察虫,一片混乱的骚动蔓延开了,砰砰地砸门声在身后响起。 耶尔恍若未闻,不断地施加精神威压,将手心下的兰斯直接挤压到赫赫痉挛,连尖叫都叫不出一声。 他弯下腰,声音很轻,却一字一顿无比清晰。 “我告诉你,我会永远偏爱他,我们还有上百年的时间一起度过,去慢慢治疗曾经留下的伤口,他迟早会忘记你这个垃圾。”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