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了。你要从此地出去,应当只能吃你‘师父’的精水才行。这三根你都曾用下面好好尝过,一定可以分辨出哪根是你师父的吧?” “其二,你‘师父’还有些话要同你说,你需得一字不差地记住了——在他说完之前不能乱吸,万一吸早了、漏了什么重要之事,回头出了岔子,便是师伯也无能为力。” 洛水彻底呆住。 她这劫后余生,方才听到三人要一起肏她,虽然有些害怕,但并不抗拒。毕竟她要出去,确实得同披着“闻朝”皮的白微合情才行,“白微”所提甚至可说是正中下怀。 她只想赶紧出去。 不想这个杀千刀的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根本不肯轻易让她过了。 刚刚这番话分明只有一个意思,那便是她得从三根肉棒中用下面的嘴挑出正确的那根。且“合情”的时刻早了也不行,晚了也不行,需得是听完训才行。由是她甚至不敢乱高潮,免得一个控制不住就将不知道哪根吸了出来…… 且乱吸的后果,这恶人暗示得明明白白—— 什么师伯也无能为力?分明就是师伯会亲自动手! 她方才惊魂稍定,闻言又忍不住哆嗦起来。 “此法好!非常好!妙极!”那温鼎真君显然也听得明白,抚掌大笑。 “闻朝”干脆利落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也是并无异议。 洛水欲哭无泪。 她眼睁睁地看着“白微”极自然地解开束腰玉带,袒露胸腹,如穿衣一般从容,线条深刻的人鱼线与色泽冷淡的阳物于她眼底一晃而过,随即便遮在了束眼的玉带之后。 洛水陷入了朦朦胧胧的昏昧之中,不安地夹紧了腿。 刚一动作,便听“闻朝”道:“急什么?一会儿有的是需要你使力的地方。” 洛水尚不明所以,双臂便被人向后折去,手腕相贴,又被脑后垂落肩胛的玉带捆了个结结实实。 那动作的人故意将玉带多绕了几圈,收短了许多,由是她不得不跪坐起来,仰首挺胸,彻底露出脆弱的咽喉与大片柔软的胸脯。 这捆缚完成之时,周围明显静了片刻。一片又一片热辣辣的目光针也似地刺在她已然微汗的皮肤上。 因双目被遮蔽的缘故,洛水旁的感官明显敏锐起来,甚至能觉出有不止一个靠了过来。 她不禁胡思乱想,若是那搞事的家伙出尔反尔,中途让旁的人混入其中、入得穴去,她如何能分辨得出来?且万一来个数十、数百根,她如何能保证自己一直不泄? 如此想着,她更是冷意岑岑,连胸乳都浮出一层汗来。 “闻朝”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淡道:“莫要胡思乱想,你师伯向来守信。倒是你,若是吸错了,那便罚你留在此处,再重新温习一遍。” “白微”闻言嗤笑:“你师父真是个会享受的,自己吃了不够,还爱欣赏旁人一同肏你。” 洛水还没明白过来此言何意,一只蒲扇大的手突然伸来,用力在她胸乳上揉了一把。 温鼎真君抱怨道:“你们这些后生当真是废话极多,既是要肏穴,还要耍上这半天嘴皮子,一会儿小娘子灵力耗尽可就不好。” “白微”哼了声:“在场的刚给她灌了满肚子的精水灵气,就算想要尽数耗尽,也是需要本事的。” 温鼎真人闻言哈哈一笑:“那便看看我三人本事到底是够还是不够。” 说罢他大手拦胸一捞,强迫洛水直身坐起跪好,待得洛水大腿分开,膝盖勉力支稳,便抓着她的腰,扶着驴马样的阳物就要入穴。 不想刚急急塞入一个头,“闻朝”便按上了他的手,淡道:“前辈,除了下面,旁的地方不好碰她,否则便是作弊。” 温鼎真人张口欲骂,然对上“白微”一同望来的冷淡眼神,还是生生咽了回去,辩道:“反正第一个她都知道是我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松了抓腰的手,双手捧住阳物,如握着捣杵一般朝洛水的穴慢慢掼去。 那物实在太大,她忍不住就挺腰向上弹去,可双手被缚,一动之下差点失了平衡。 白微扶住她腰:“小心,只此一次,下回可就不管你了。” “闻朝”瞥他一眼:“还是你惯会做好人。” “白微”坦然承认:“不过是同你学的罢了——可惜还是学不来师弟这般纵容,为了帮弟子辟谷,连‘温鼎前辈’都敢唤出,还试图瞒我。” 他望着“闻朝”弯了弯唇,笑意不落眼底:“你既这般爱护她,那由她替你受些罚,也是应当的。” 说话间,手下改扶为掐,抓着洛水的腰对准那可怖的阳物便用力摁了下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