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来得很急。 他知她在外面遇见了白微,还被隐晦试探了他们的情况。 青言当真是想同白微说清楚了。 他只是不爱理事,并非全然迟钝:这人几次来他洞府,皆恰好撞上洛水,次次皆要同她说会儿话,显然是有所误会。 可他马上又想到,洛水的师父还未回来,按照人族的礼节,总归需要先讨了约许,再说起来才算是名正言顺。不然擅自定下关系,未免有逼迫她的嫌疑。 不过……就算他们的事被白微知道了,她为何会怕到这般地步? 青言品出了一点怪异来。 只是还没等他细思这般感觉由何而来,就觉出怀中身体软得厉害,若非他支着,大约已经软瘫在地。 青言伸手在她腹上一探,果然愣住:却是不知她如何修行的,丹田空空如也,居然将浑身灵力几乎抽空,精神瞧着也疲乏得厉害——好似几日前的情形一般。 他曾观察过她,不是那般拼命修炼之人,此番年节回来,不知为何几次出现灵力枯竭之兆。 若是死命修炼,他还好劝她欲速不达,可若不是的话,那又会是因为什么? 如她这般刚刚突破伐髓的弟子,很少会修习损耗极巨的功法…… 不过转眼,青言便想了许多。 走神间,怀里又有了动静。她借着滑落之势,蹭开了他本就松散的衣襟,软软地贴上了他的胸口。 青言愣了愣。他确实在她来之前特地净身换衣,可是…… “不必如此。”他稍稍向后靠了些。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他艰难转开眼去,解释道:“你身子不适。我不是……只想同你做那事。” 可是我只想同你做那事啊。洛水心想。 她目光落在眼前人松散的衣襟上: 从胸膛到脖颈皆是一片玉白之色,因为扭头的动作,露出紧绷的颈侧一线,如白鹤一般纤细脆弱。 她瞧了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软软地将唇贴了上去。 青言猛地抖了下。 少女的亲吻同带露花瓣一样,湿润又轻飘,他肉体上并非十分快意刺激,心里却突然胀满,忍不住将脸仰得更高。 他倏然揪紧手边的藤蔓草叶,努力克制胸膛中翻涌的欲念与冲动:想要就这样一口咬下,再将满腔爱欲注入,让她在自己口中化了。 可这般冲动显然是危险的,会惊吓到她。 于是他只能在心里勾勒她已然无比熟悉的脸颊、脖颈、乳房、腰肢、花穴,想象自己一会儿应当如何趴伏在她的身下,将之一一舔吮过去,含入口中,好从中吸出更多的汁液来…… 这般想着,青言的身体便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 然而他这般想着,却并未注意到,埋在他胸膛、脖颈不断抚摸的少女虽杏眸含水,然眼神却清明无比。 ------ “世间青莲色”一句化的李白《僧伽歌》:戒得长天秋月明,心如世上青莲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