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久没见到颐殊了。”我转移话题,“她也该被挂上失踪人口名单。” “我上次去睿顼王府,她出来见我,忘了跟你说。” “什么时候,你没叫上我一起?” “之前叫过你,五次里面你去一次就不错了,去也是见睿顼王。” 我去见她,可她想见我吗? 她想我死,想我惨死,惟独不想见我。 “你做的那些假证,我已经帮你通通销毁,案子也盖了。”他突然说。 我怔忪的时间,他按在我的肩上,捏了捏。 “不用担心,你就想怎么躲张灵诲吧。”说完埋头扒饭。 - 算算日子,付箬的面具过两天就到期,我把一张新面具装进罐子里,交给清亮,让他送到先前约定好的接头地点。 但是清亮迟迟未归,我不能随意在外晃荡,就叫老曹去找。 清亮捂着脑袋被老曹搀扶着,说他本来在树下等,突遭袭击,东西也被抢走。 我呼吸一滞,缓不过来。 知道暗部的人,知道付箬接头地点的人,我只跟她说过。 突感一阵眩晕未明,好似给我当头一棒,她不止干扰我的行动,还将无辜的人扯进来。她要我死,丝毫没说假话,丝毫不留情面。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跟她好说的? 墙上挂着一把玄天剑,本是清亮买来做装饰,我抽出那把剑,拿起面具出门。 老曹想拦住我,但他扶着清亮照顾不过来,他急得大喊:“公子,你去做什么!” “斩断祸根。” 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 玄天剑被老曹没收,我赤手从暗道到睿顼王府。他劝我先了解清楚情况,莫伤了无辜的人,笑话,她会无辜?她只恨这次没能杀掉我。 她的屋内烧着炭盆,进去就感受到一股暖意,与外边夹雪带风全然不同。 她趴在案牍睡着,枕着一本兵械册,乌发如墨,瀑布般垂到地上。 我把那本书抽出来,她因惯性脑袋磕在桌上,哎呦了一声。 等揉着眼睛清醒,看见是我,她略感惊讶,很快侧坐起身,姿态慵懒闲适。 “覃公子,这么晚造访,有何贵干?” 直觉告诉我,不像是她。 “要睡去床上睡。”我内心烦躁,开始没话找话。 她不解,回头看了看距离不算遥远但也不算近的床。 “腿麻了,你抱我。” 我没理她。 她伸出手,“拉我起来。” 我打掉她的手。 她问我:“你怎么了?” 我反问:“你怎么了?” 她低头垂眸,淡淡地说:“就是想通了。” “想通什么?”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当时之人也不可预测未来。” 什么啊,我突然很想笑,又在说一些听不懂的屁话。 “你真的没有事,就来看看我?”她双臂放在案上,支颌仰颈看我。 我撇开视线,淡定问她:“你知不知道清亮去给付箬送面具遇到袭击?” 她怔愣一瞬,“时间地点应当不会有别的人知道。” 视线落到她光洁裸露的脚踝,她侧坐着,或许是屋里太热,裙裾撩到小腿以上。 难道谌辛焕每次来找她,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她思考完毕:“可能,原来接头的人来不了,这人不想暴露自己,只能打晕清亮。” 我一怔,如果是崇任东来,他不想让清亮看见他的脸,最好的方法就是打晕他。 崇任东若是没戴面具,他以底下的那张脸来,更是不能让任何人窥见。 她说完忽道:“没别的事,你快走吧,谌辛焕等会儿要过来。” 我弯腰抱起她,把她抱到床上,她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又踢又踹。 “你疯了?”她低声讲话,看着我把腰带扯开。 是,我是疯了,地室冬天会结冰,盖叁层被子都挡不住寒气,她却热到衣衫不整。 我抓着她的脚踝,扛到肩上,她娇嫩的腿心红艳艳,水淋淋的。 里面果然又湿又暖,还很紧。刚动两下,委屈浮上她的脸庞,她都不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那个冰窖一般的地室,我不想回去,再也不想回去。 “算我求你。”她把张开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哥哥,能不能快一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