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转头把刚才的事忘个一干二净似地,他粗硬茎身越来越往里送,她两腿大大敞开,膝弯搭在他虬实的大腿上,无法抵抗,耻骨被压着,泬口被撑开,整个人都显得无力自救般可怜。 “没关系,他跟他们一样,只有我是特殊的……这一招还没用腻?” 她对谌辛焕的“表白”,她对谌晗的“爱慕”,只限于在他面前表露的“心迹”,不过是用来刺激他的工具,想到这些,内心宁静不少。入到底之后,莽兽亲着花心,这是她放给他的权利,这才是她最真实最诚挚的心迹。 “我只有一次陷害过你,就让你中箭那一次,虽然很想让你朝我跑过来……好在你还是向我跑过来了。”他用额头抵着她的,轻轻耸动着胯部。 “如果你实在说不出来,我不怪你,这就是你的证明,不要剥夺这一点,至少让我有所安慰,我跟他们不一样,对你是特殊的。” 他挺动灼热茎身退出花径许多,异物一离开肉壁绵绵密密地合上。又往里送进,这些严防死守的紧肉非要被顶压得不行了才肯让出甬道,遍布的敏感神经在顶压挤弄下脑中诱发一阵阵电光,她不能自控地抽搐喊叫,口中呻吟出又长又娇的声音。 极其难得的体质,研磨阴道壁就能轻易高潮。是否意味着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把她弄成这样,他不敢想。这是独属于他的特权,独属于他的,没有别人。 “……别停。”她根本不能控制,突然停下来她会很难受。 抓紧床单的手因为他的顶弄颤颤巍巍,难堪不已。 他覆在她身上大幅度耸动腰臀,后颈到尾骨的这条脊椎纤长隽美,背肌臀块结实匀称,随着动作起伏牵动的肌肉形状有规律地显现又消失,显现又消失。 她侧过头,看到床帐内靠墙那面,他们迭在一起晃动不止的影子,被月光打在墙上。她纵容、放行,任由他在她腿间挞伐。她把小腿收拢,夹在他的劲腰上,纤手抚上他的背抱住。 就这样吧。他只是该为那次失败弥补过错,而不是被她记恨,起初他也想救人。 - 颐殊 苍禽飞,猛虎啸。覃隐在佛像前,虔诚地跪拜焚香。佛寺外暗使环绕重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内。一辆马车停在外边,马车下来的人被暗使领着带往佛堂。 颐殊看到他的背影,既清又冷,还有些孤寂。覃隐站起来,笑着对她道:“我照你说的,每天来给曲父抄经赎罪,已经叁十天了,你可要检查?” 那倒不必了。就是今天日子有些特殊,七月七,乞巧节。他把她接来这么个地方……她暗暗自责,曲颐殊,你在期待什么东西。有些赧然地咬唇。 “既然来了,要不要拜一拜?”覃隐说,从香案上拨出叁支新的香。 颐殊跪到蒲团上,他把叁支燃好的香递到她手里。正当她闭上眼胡思乱想许什么愿好的时候,有人坐到她的身后,揽着她的腰,下颌放到她的肩上,靡靡气息喷在她的颈肩。 “我好想要你……”他盘住双腿让她坐到他身上,将她圈在身前,无所逃遁。 “你疯了?”不看看这是在哪儿?!悔过期间她不准他碰她,也不准见面,他就这样生生熬过叁十来天,朝堂上的事运筹帷幄,难免心生厌恶,回来抄经书,又只有无边寂寞。 “你有没有跟他们走得近?”他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 “那你就不要抱着!”她蹙眉抿唇,不高兴的模样。忽然恶作剧地把香倒过来,燃着的那头戳到他扣在她小腹的手背,他一动不动,连瑟缩都没有,烫出叁个戒疤。 颐殊把香一扔,慌张地拍他手上的香灰,灰尘落尽,露出叁个不算深的破皮点状血痕,她心情复杂,说不清道不明什么感受。大抵,就是他要做什么她都由着他去,不会反抗。 佛像沉静,肃穆,端庄,平等地普度众生,俯视人间。佛眼半睁半闭,象征佛心慈悲不忍看六道之苦,向下的眼珠却好似看着底下两个人忘情地接吻,津沫衔唇。 颐殊仰颈应承得有些辛苦,她感觉到他单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剥开她的上衣在胸前捏揉。她浑身颤抖,想到这是什么地方颤抖得更厉害了。 “不行……”她拨掉他的手,肚子咕咕叫起来,面颊泛红,“我饿了。” - 在琯学宫忙到一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