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如风玖那般过大,酥麻之感在穴内漫开。 青团儿双目圆睁。他也被奸淫了。他和公子主仆二人,被同一人凌辱了! 然而,他一点儿也恨不起来。 情之所动,源自本心。 他想更近一步。 青团儿窄腰向上抬起,颠起赵嘉禾。穴儿吐出阳物,又尽数没入。 青团儿眉眼舒展。原来此事竟然如此爽快! 姚子朝见青团儿情起,心底亦生出几分渴望。他身手摸至赵嘉禾胸前,隔着黑袍揉捏乳儿。掌心的柔软并不大,却尤为饱满。 “主子的奶子生得极好。”姚子朝赞道。指尖试探着想解碍事的黑袍,却被她攥住手腕。他对上那双沉静如水的杏目,遂怏怏收手。 “解开他的束缚。”赵嘉禾吩咐道。 “是。”姚子朝解开丝绢的绳结。青团儿得了自由,翻身将其压于身下。双手紧扣柳腰,急切地抽送。阳物一贯到底,又全数拔出。 赵嘉禾的腿儿缠住他精瘦腰肢,抱着他一同沉沦。 即便是初次,青团儿坚持了两千来下,才戛然而止。他垂首,湿热的吻落于她的眉梢,精囊缩动,待射尽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抽离,满穴的精汁溢出、滴坠。 姚子朝看得口干舌燥,俯身贴着她的耳道:“主人,我也想……” 赵嘉禾愣了片刻,开口道:“允。” 姚子朝翻身而上,迫不及待地将阳物送入穴内。 “多谢主人恩赏!”姚子朝笑道。 赵嘉禾抬手打了一下姚子朝饱满的臀。“啪——”,声音清脆,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姚子朝反而不怒反乐:“主人若是喜欢,多赏小贱狗几个巴掌。” 青团儿僵住了身子。小贱狗?公子竟然在这个女子面前自称小贱狗?他神色复杂,这女子该不会是老爷也惹不起之人吧…… 青团儿将手指放于唇间。像他这样卑贱的下人,能够贴身伺候贵女,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他眨了眨眼,手落在湿润的阳物之上,稍微撸动几下,庆幸自己本钱不小,能得此际遇。 赵嘉禾张开纤指,并未落掌,而是捏起他腰上的细肉,惹得他低眉浅笑。 “说几句好听的。”赵嘉禾出言道。 姚子朝心领神会:“我是浪骚的公狗,胯下晃着一条驴屌,就是想被主人玩弄!” “还有呢?” “还有……我是个贱骨头,求着主人玩我,捧起自己的骚屌,抬起臭屁股,请主人亵玩。” 青团儿听得面红耳赤。主人也太会了吧……他要是女的,他也会忍不住的。 赵嘉禾掐了一把腰间肉:“你个贱狗。” 姚子朝颔首:“主人说的对,我是贱狗,是主人的玩物。主人快弄我啊啊——” 少年的腰律动地愈快,胯骨相撞,凿出不少精汁与春水的混合。 “主人你弄死我了……” “主人,主人……小贱狗好生喜欢……” …… 他说到嗓音嘶哑,终于止戈,窄腰向前一挺,射入大股的白浊。 他睁着一双澄净如琉璃的眸子,问道:“主人,你会怀上小贱狗的狗宝宝吗?” 赵嘉禾抚了抚他的脸,摇首。 姚子朝面上不动声色:“小贱狗要主人就够了。”心下波澜四起,她果真给他们喂的是断子散!她定是皇室中人。 赵嘉禾抬手,揭开蒙脸的黑布。高门之中并无傻子,姚子朝多半猜到了她的身份。 朱唇翠眉,云髻堆鸦,是个年轻的女子。 “清……河……公主?”姚子朝试探地道。 赵嘉禾竖这手指放于他唇边,往他手中塞入一瓶药:“明日将此药下在你父亲的饭菜中。” 姚子朝摩挲着青瓷药瓶,这是攀附权贵、向上爬的机遇。他甚至都不问这是毒药还是其他,便打定了主意。 姚子朝勾唇一笑:“小贱狗定不会辜负主人所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