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声。 马英娘倒也豪爽,便把袖子一撸,露出皓腕,伸手抓起锅铲笑道:“你且与我烧火,我帮你做上一顿饭吧!” 柳如是本是手足无措,见有人接手求之不得,便低声应了,蹲下去往锅里塞起了柴火。 烧了半天,马英娘见火还上不来,只好亲自过去查看。结果一看,简直哭笑不得:“你这是烧锅的吗?怎么把柴火全填进灶台里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马英娘只好又教她把柴火抽出来许多,告诉她如何烧火才算干休。柳如是见她没有恶意,也不由偷偷吐了吐舌头,聊作自嘲。 不一会儿,马英娘就炒了两个菜,做了一锅饭,才擦了擦额头道:“大功告成,咱们端过去吃吧!” 柳如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关你什么事儿?听你这意思,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吃?好端端一个女子,非要往爷帐内转,莫非他们二人有那苟且之事? 马英娘自以为得计,哪里想到这柔弱的女子段位比她高到天上去了。她递给柳如是两碟子炒菜,自个盛了三碗饭放入食盒之中,便催促着柳如是回去。 柳如是看了看手中两个碟子,真是哭笑不得,这女子端的好打算。可是为了避免张顺离营之事暴露,只得劝说道:“感谢姑娘好意,帐内多有不便,还请姑娘再帮我寻个食盒装了,我自个拿回去了吧?” 马英娘一听“帐内不便”,更坐不住了。这还没到休息时间,张顺还敢搞什么名堂不成? 于是,马英娘连忙说道:“我和舜王颇熟,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哩,好久没去拜访他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趁机看看他去!” “再说我今天又帮他一个小忙,他还敢不感谢我不成?”马英娘一咬牙,舍了面皮咄咄逼人道。 那柳如是哪里遇到过这种“泼妇”?自然是招架不住,只得推说不敢擅自做主,还请姑娘三思。 两人正在纠缠期间,不曾想那李香饿得实在坐不住了,又自知柳如是不是那庖厨之人,便过来寻她,看看进展如何。 结果她刚喊了一声,便听到柳如是在灶房里与人争吵,便赶紧推门进来,正好看到了柳如是和马英娘。 双方见对方都是绝色女子,不由一愣。特别是李香天生一副狐媚子脸,对人的感官冲击力最大,一下子把马英娘都差点看呆了。 马英娘定了定神,连忙问道:“请问你便是我家将军新纳的小妾吗?”她心里却嘀咕道:难怪这个家伙乐不思蜀,真是娶了一只狐狸精! 李香一闻,颇为不爽,什么叫“新纳的小妾”?顿时脸色一沉,便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和我的丫鬟在这里争执?” “我是……”马英娘下意识答道,突然心中灵光一闪,脸色大变道:“张顺何在?是不是他又擅自出营去了!” 马英娘见李香都出来了,张顺还未出来,突然又想起当初张顺遇险之事。不由大急,连称呼都忘了改口了。 李香和柳如是闻言一愣,连忙将那灶房的门关了,将那马英娘堵在屋里,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可知泄露军情,乃是死罪!” 马英娘一听,不由冷笑一声道:“看样子你们二人还想堵着我不成?不是我小瞧你们,我万军之中救出我家将军出来,就凭你们两个弱不禁风的玩物,须经不得我一拳!” 好在李香出身较高,有几分冷静。顾不得马英娘不逊之词,她连忙低声喝道:“你待怎地?不怕舜王回来饶你不得?” “他还真擅自出营了?”马英娘闻言大急,正所谓关心则乱,不由连忙说道,“他怎能如此鲁莽?上次他便是如此,若不是我恰好救了他,他骨灰都该凉了!” 李香和柳如是闻言也不由大吃一惊,她们只见张顺威风凛凛,哪里听说过背后还有如此凶险? 她们连忙放下成见,商议解决办法。结果这两人一问三不知,马英娘没有办法,只得把她们两人送回帐内,让她们先吃饭菜,自己去寻哥哥张三百去了。 那李香和柳如是如何吃得下去饭菜?只是饿的狠了,才勉强吃了几口,心中忐忑不安不提。 马英娘径直去寻张三百去了,张三百听马英娘如此一说,哪里还不明白张顺离营之事暴露了。 于是,张三百连忙安排马英娘保守秘密,并带领侍女和吴妈前去照料李香和柳如是。 马英娘如何肯依?她不由跳脚道:“枉你还是个哥哥,不替自家妹妹考虑也便罢了,如何反过来让妹妹照顾那两个狐狸精?” 张三百拿自家妹妹没有办法,只得好言好语劝说道:“主公离营本是秘密之事,如今被你们这么一折腾,少不得有心之人发现些许端倪。若是再放任这两个女子随意进出中军大帐,更怕是被有心之人发现真相。”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