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的难度。她心中念李香和柳如是主仆二人的情,便也不再胡闹。 王氏拍了拍屁股,向陈长梃怒目而视道:“若非弟妹今日来劝,我定然让你好看!” 陈长梃听了勃然大怒,不由提起一双钵大的拳头,拳头上青筋根根爆出。 张顺连忙把陈长梃拽住了,劝说道:“义兄武艺高强,天下之大,有几人是你对手?怎能向嫂嫂挥拳,蓦地让人小觑了去!” 好个王氏,倒也不怕。趁着李香和柳如是拉着自己的机会,把头伸了出来,高声叫道:“打啊,有本事你打啊?往这里打,一拳把老娘打死了干净,好让你称心如意,娶了那狐媚子!” 张顺哭笑不得,他一生两世,还头一掺和这种事情。这时代和后世不同,除了张顺来自前世,对家里的婆娘尊重一些,其他夫妻打架撒泼实属寻常。 常常两人打完了,闹完了,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外人瞎掺和一般都落不了好。 张顺见李香和柳如是身体娇弱,拉不得王氏。他只好向李大亮使了个眼色,一起拉着陈长梃往屋里去了。 陈长梃半推半就进来屋子,不由一脸尴尬的对张顺说道:“倒是人主公见笑了,家门不幸啊!任凭你如何英雄了得,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 “大亮你也是胡闹!只是为兄一点家事,你如何敢烦劳主公赶路几百里回来,处理我这点小事儿?” 表弟李大亮年龄比陈长梃小,常常跟在他屁股后面,早已经养成了服从的习惯,哪里敢辩驳? 张顺连忙劝道:“倒是不关大亮的事儿,若非如此,我尚不知晓你家中出了这等事儿。” “按理说,谁家没有这等事儿?本也算不得什么。结果我听说,因为嫂嫂从早闹到晚,连募兵之事都无法正常展开了,我不得不急啊!” “至于什么‘妻不贤子不孝’这等胡话,哥哥就不要说了。嫂嫂在家中帮你照顾老人孩子,如何就不贤惠了?夫妻两个虽然有些矛盾,原本也不值得什么!” 陈长梃闻言不由喟然长叹道:“主公有所不知,此事坏就坏在咱这结义兄弟那里!” 张顺悚然而惊,莫非义兄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些勾当? 他刚要分辩,却听到陈长梃继续说道:“原本马英娘之事,也只有你我知晓。就是兄弟们其他人知晓了也不打紧,坏就坏在王锦衣这小子一声不吭,把你嫂嫂给我护送了过来。” “护送过来也就罢了,好死不死的你家嫂嫂向萧老弟打听我与那马英娘之事。萧老弟实诚,一五一十给她透了个底朝天。” “人家关二爷都能娶貂蝉,我纳个美人怎么了?难道我就只有娶丑婆娘的命吗?” 不是,陈大哥,你这那听说的关羽娶貂蝉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总觉得你看了什么同人小说之类的。 张顺原本想随口安慰陈长梃几句,不曾想陈长梃突然眼睛一亮,连忙躬身虚心求教道:“主公,你倒是好手段,几房婆娘不但不打不闹,还有几分颜色。不知你怎么做到的?何以教我!” 张顺一听,嗐,这个我熟!虽然前世我也找不到女朋友,但是架不住我给人家当狗头军师,有经验啊! 张顺连忙高深莫测地笑道:“这追……嗯咳咳,要想让女子死心塌地的跟你,必须先得其心。这手段便是唤作‘潘驴邓小闲’罢了。” 遂后,如此这般的教授起陈长梃理论来。那李大亮和悟空在跟前,得闻“秘籍”,也不由歪着身子,洗耳恭听,以便学的一招半式。 且不说张顺如何教授这三人本领,那嫂嫂王氏早也已经收拾干净,正洋洋得意的对李香和柳如是说道:“这御夫之道,如同御驴。驴子最犟,顺毛捋就听话,逆毛捋就炸刺。” “可是关键你怎么捋都没用,他该纳妾纳妾,该好色好色。那就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能治得了他们。男人嘛,都好个面子。闹得不成体统了,他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不过,弟妹切要注意看其脸色行事,万万不能闹过线了。咱们身小体弱,可打不过他们!” “那怎么才能不过线呢?”李香和柳如是奇怪地问道。 “嗐,这就是嫂嫂的看家本领了。第一要历数对他的好处,让他心生愧疚。第二要在人前闹,让他有所顾忌。第三,切记,要在有人拦着的时候大闹,可以防止被揍!第四,事后要及时服软,好好安慰他一番,不然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李香和柳如是都是受到儒家传统“三从四德”、“三纲五常”思想教育的女子,哪里懂得这个?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