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王!你这心思如此缜密,恐怕诸葛复生,魏武再世,亦难辨其端倪!” “行啦,咱们兄弟俩别‘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张顺摆了摆手,笑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不过早作打算罢了。” “实际用兵,则‘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因形就势,当机立断耳!” 说实话,自张顺起兵以来,能完完全全依照自己战前计划发展的战斗,几乎一个也无。好多事情都是事先计划周密,实际执行起来却面目全非,所以他也不得不提醒陈长梃两句。 “这中间门道这么多?感觉自己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陈长梃自知自家兄弟没有藏私,把其中关窍一股脑教给了自己。他也忍不住反复记忆、思量,生怕有疏漏之处,辜负了兄弟的好意。 不要看这些东西简单,若是无人指点,有的人可能打一辈子仗,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若是有人教导,再实践检验一番,哪怕中人之资,也堪为合格之将。 以前陈长梃在张顺麾下也零零散散学了不少兵法,终究不成体系。这一次张顺前前后后把这事儿给说透了,其实类似一场结合实际情况的作战推演,给陈长梃呈现了一个完整战役的作战过程。 正如张顺当年跟随“紫金梁”,亲身体会义军三路齐发,奇袭辽州城带来的震撼一样。 张顺的这一番言论,也给陈长梃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张顺也不再言语,留给陈长梃一些时间细细品味、消化。 他自己则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半碗,只是入口却是凉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竟是过了许久。 张顺看了看认真思索的陈长梃,不由笑了笑,颇有几分前世玩游戏,提升了英雄潜能的喜悦感。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张顺扭头一看,只见王锦衣急匆匆赶了进来。 他不由调笑道:“军中不许饮酒,今晚为陈将军庆功,已属例外。” “如今你却是来晚了,想吃也没得吃了!” 王锦衣闻言也是一乐,“抱怨”道:“舜王和陈将军倒是好雅致,喝酒也不喊上我,莫不是怕我喝光了你们的酒?” “一席酒擒十一王,这般本事我们也怕的很!”陈长梃闻言也哈哈大笑道。 众人言语之间,王锦衣走到张顺跟前,把手中的书信往张顺手里一递,低声道:“红夫人来信,遣人快马加鞭送来,想必是闺房空虚,思念舜王了!” “去去去,一边去!”张顺白了他一眼,笑着打开书信一看,顿时这笑容就僵住了。 原来前唐王妃曾雨柔担任王妃之时,曾把唐王朱聿键治的服服帖帖还颇为自豪。 只是等到她来到洛阳以后,发现张顺这厮可比老实人朱聿键嚣张多了。 他不但早娶了好几房婆娘,而且环肥燕瘦、尽态极妍。端的是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特别是“狐狸精”李香和“红夫人”红娘子,更是分别从女色和贤惠两个方面让她感受到什么叫绝望。 只是待了些时日,渐渐熟悉了,她倒发现张顺“后院”的一个问题来。 那就是张顺不曾立有正室,如今群雌无主,正是大有作为之时。 念及于此,曾氏便自作主张,命令自己带来的太监、宫女把张顺女眷住处给围了起来。 还美其名曰:男女有别,礼教大防。原本义军草创,一切从简也就罢了。如今舜王贵为一方之主,岂可再率性而为? 若是日后传出丑事儿来,姐妹们脸上许不好看!即便没有,若是有好事者编排一番,又何以自证清白哉? 这时候红娘子还正坐着月子;李香扯着柳如是在屋子里安心养胎;李三娘养着小化吉和小平安两个小娃娃,忙的脚不点地,哪里有空理她? 唯独马英娘担任军校校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