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没法向陈圆圆交代事儿小,损坏了样品可就麻烦了。 你倒张顺为何要向陈圆圆讨要这西洋怀表? 原来他作为后世来客,对钟表这种计时工具认知远超这个时代。 如果有了比较精确的计时工具,那么但在军事战术一个领域就能引发翻天覆地的变化。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张顺开发的“步炮协同战术”,哪怕炮手和步卒多番训练,仍然会频繁的出现误伤之事。 而如果有了精确的钟表,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张顺可以测出步卒和骑兵冲锋和撤了需要的时间,也可以测出炮手从下达命令开始,倒炮弹落地的时间。 那么他就可以以此为依据制定出模式化条例,什么时候下令士卒冲锋,什么时候下令炮手射击,完全如臂使指、尽心如意,而无误击之虞。 第30章 钟表那些事儿 “了一道长,你看这怀表,还能装一起吗?”张顺一脸赔笑道。 “纽伦堡的蛋?”王徵不由惊讶道,“秦王,你从哪里来的这件奇物?” “先生果然识得,那你能帮忙重新组装一下吗?”张顺怎么说,难道还说自己是从丫头手里借来的,结果被自己玩坏了? “我试试吧!”王徵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先前在金四表那里见过这个物件,不过却不大熟。” “金四表?”张顺一愣,不由心道:一块怀表就价值近百两,四块金表那得价值多少? “哦,这金四表原名金尼阁,字四表,系远西传教士。”王徵闻言不由面露崇敬之色道,“其人学识渊博,曾携远西经典七千余部,其间天文立法、机械器物、哲学文艺、天主经典等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啊?”张顺闻言不由面露喜色,连忙追问道,“其人何在?可否邀来一见?” 七千部欧洲典籍?这可真是个宝藏啊!顿时张顺直流口水。 王徵闻言不由神色黯然,沉默半晌这才叹息道:“惜乎其于崇祯元年已病逝于杭州矣!” “哦,那真是人世间的重大损失啊!”张顺也不由黯然道。 “不过其人虽逝,精神不死,不知可有人继承他的遗愿,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事业?”王徵不由摇了摇头,神情沮丧道,“先前他曾联络我、艾思及、徐阁老、杨淇园、李凉庵、李长德等能人异士将其尽数翻译为汉语。” “奈何天不假年,无疾而终。如今徐阁老、杨淇园、李凉庵先后拜见吾主,而吾又垂垂老矣,孰人可继其志哉!” 艾思及便是传教士艾儒略;徐阁老正是崇祯朝文渊阁大学士、内阁次辅徐光启;而杨淇园便是杨廷筠,号淇园;李凉庵便是李之藻,号凉庵居士,而李长德便是主持编写《崇祯历法》的李天经。 特别是先后逝世的徐光启、杨廷筠和李之藻便是当时中国天主教响当当的“三大柱石”,结果先后离世,不仅是当时天主教传教事业的重大挫折,同时中国“西学东渐”也遭受到了重大打击。 如今王徵自己也六十有五,筋骨渐衰,只能徒呼奈何! 张顺闻言不由一愣,不得不叹息“天意如此”,若是这近七千部书籍全部翻译成中文,让世人勤加学习,那将会创造出多少辉煌的成果出来? “不知这些典籍何在?”他本来还以为将来自己一统以后,还得派人“西天取经”,却不曾想这“经书”早已经有人携带而来正等有缘人取之。 “泰半在北京天主教堂,余则分散在扬州、杭州、上海等教堂之内!”王徵闻言不由应道。 “只是其内容皆系用泰西文书写而成,我中国人难以辨识,只能望洋兴叹!” 其实张顺还不知道金尼阁这七千余部经典都是他游历意大利、法国、德国、比利时、西班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