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雪貂皮毛制成,不见半点杂色在上面。先生体弱,还请收下做保暖之用。” “贝勒!”“张道士”闻言一愣,不由有几分感动。 他正张口欲言,不由早有士卒突然高喊道:“启奏贝勒,袄儿都司拜桑忽尔诺延带领万余骑扣边去了,济农额璘臣阻拦不得,特意遣人汇报与我!” “什么?”多尔衮一听不由大怒道,“如今金秦双方已经和盟,岂容他如此擅自行事!” “先生,这……”多尔衮不由又扭过头来,为难地看着“张道士”道。 “汗王和舜王和盟之心,先生已尽知矣,还请及时规劝舜王,切勿意气用事,以免伤了两家和气。” “和硕贝勒在说笑吗?”“张道士”闻言不怒反笑道,“若是那拜桑忽尔诺延已经臣服后金国,此人便是毁坏双方盟约的罪人!” “若是后金国管不了袄儿都司,那舜王便自会找回场子,不劳贝勒挂念。” 如今的义军又不是大明,“张道士”对张顺找回场子的信心还是有的。 多尔衮也没想到拜桑忽尔诺延这厮如此胆大,几乎坏了汗王洪太的大计。 听了“张道士”这番话,他不由连忙拍着胸脯道:“先生放心,我这便领兵前往袄儿都司,召回这厮进行惩罚。” “舜王所遭受损失牛羊等物,我便让他一应偿还!” 也难怪多尔衮恼羞成怒,原来当初他驻扎归化城招降察哈尔诸部的时候,袄儿都司济农额璘臣就曾昧下了林丹汗部千余户残部。 最终靠多尔衮武力威胁,才讨回这千余户。 不曾想,眼见蒙古诸部都已经归附后金,那多尔衮本打算送完“张道士”以后便可东归向皇太极复命,结果却出来这么一档子事儿。 他这不是当着秦金两国文武大臣的面儿,打他墨尔根戴青多尔衮的脸吗? 即便抛开个人恩怨不提,那袄儿都司正好地处黄河几字弯之内,从战略上来讲,也能够威胁义军宁夏、延绥两镇。 如今因为大势所趋,双方迫不得已才缔结盟约,即便张顺如锋芒在背,一时间亦无可奈何。 但是若是落了张顺口实,让他借机占了河套。那对好不容易取得的战略优势的后金来说,那才是亏大发了。 且不说那多尔衮、“张道士”两人如何计较,话说张顺好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悟空从少林寺学来的“满口胡言乱语”给纠正了过来,这才让两人勉勉强强凑在了一块儿。 左右算下来,竟然比他自个娶三房婆娘还要费劲。 只是如今军情紧急,也不是讲究儿女私情的时候,两人婚礼暂且按下不表。 那张顺等人占据灵州城以后,随即派人剿灭、驱逐套寇和反叛的土达,恢复了城中的秩序。 他又任命高关索担任灵州参将,暂时管理灵州一切事务。 自己却早派人通知曹文诏、陈长梃率兵前来围追堵截套虏拜桑忽儿诺延。 这一次入侵的套虏诸部,看似声势浩大,其实战斗力也就那样。 关键是对方马匹众多,倏忽而来,倏忽而去,却是难寻踪迹,给义军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尤其是灵州土达多畜养牲畜,便于套虏驱赶掠夺,损失更惨。 早有精于弓马土达通过高关索上书张顺,要充任“义从”,剿灭虏寇。 义军正准备组建骑兵,张顺闻之不由大喜,连忙亲自接见了几个头面人物,让他们带领壮士探查敌情。 凡侦知套虏踪迹者,核实之后各有所赏;若能获得套虏头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