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人正派,且又宽宏大度,不似舜王那般好女色,两位不必担惊受怕。” “这……你家将军何人?他……他的意思是陈……陈将军好男……男色?”肃王只觉得心底一寒,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不……不不,人家也不好男色!”送信人顿时哭笑不得。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多少也能明白人家肃王爷的担心,不由连忙劝说了好几句。 没奈何,虽然肃王依旧惊恐不安,但是没有自杀的勇气,只好觍着脸前去拜见陈长梃。 而肃王妃颜氏则躲在王府之中,一旦有变就准备触柱而亡。 陈长梃哪里知晓这其中有这许多变故? 不多时,果然那肃王亲自带领王府长吏及兰州知州等上下官吏前来拜见陈长梃。 “起来吧!”陈长梃见了他施礼完毕,抬了抬手道。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尔其本是前朝王爷,平日无功于国,却占国家田宅、俸禄许多,又欺压百姓、巧取豪夺。” “我不是,我没有……”肃王闻言脸色大变,连忙强辩道。 “是与不是,尔等自心知肚明。”陈长梃又不是来审案的,哪里与他聒噪? “若是依照舜王的性子,恐怕要公审一番,定然将此事断个明明白白,让尔等死个心服口服!” “若是依着其他义军的性子,那自然是男的杀了,女的辱了,老的小的,杀了剁了,随心如意,一个个直如猪狗一般!” “不过本将没那么多闲心,你们若是肯归顺舜王,我可保你们性命无忧。” “如果……” “我愿意,我愿意归顺舜王!”那肃王闻言不等陈长梃继续说下来,不由连忙接口道。 “将军但有驱驰,本……罪人万死不辞!” “好吧,既然你们肯降于舜王,那本将就不苛责尔等。”陈长梃不由笑了笑。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王爷所占田宅皆是民脂民膏,义军可没有义务再恩养与你,还需将这些祸患交出来才好。” “全……全凭将军做主!”肃王早已经肝胆俱裂,但闻能够活命,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如此甚好!”陈长梃点了点头,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说实话,来之前他最担心兰州城陷落,所以倍道兼行,以防有失。 而他到达兰州以后虽然兰州城仍在,却发现若非自己及时赶到,恐怕西北甘肃之地糜烂矣。 因为像费邑宰这样的将领,利益都遭到了不小的损害,故而对义军观感十分糟糕。 若非舜王携大胜之威,又软硬兼施获得了榆林将门的大力支持,恐怕一呼百应,早已经遍地狼烟。 到时候四处起火,即便义军再能打,又不知耗费多少时日,才能够稳固形势。 如此耽搁数年,说不定朝廷早又编练数十万大军前来围剿,那真是一步慢,步步慢,将主动权直接让与大明和后金手中。 所以,这一次陈长梃前来稳定甘镇,张顺千叮万嘱道:这一仗不仅要打军事仗,还要打政治仗,务必团结大多数,打击少数顽固分子! “既然这样,那就劳烦肃王及城中官吏一起发布一份声明。”陈长梃不由笑道。 “一则谴责鲁氏土司、东祁、东李三家出尔反尔,狡诈反复,打着大明的旗号,实乃意图自立耳!” “二则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