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用颤抖的双手举起手中的大刀一看,只见这刀口早已经被对方磕了一个偌大的豁口,不由为之骇然,“你……你这厮好大的力气!” 只这片刻耽误,张如靖早带领麾下的“毛葫芦”冲了上来。 悟空便不再耽搁,不由大喝一声,随即又是一棒砸下道:“再吃俺老孙一棒!” 那吴八海顿时肝胆俱裂,连忙把手中的长刀一横,试图架住悟空这千钧铁棒。 不曾想,这一棒砸下来却动静大、力道小,轻飘无力。 “不好!”还没等吴八海反应过来,只见悟空早借着武器相交的反震之力,把手中的铁棒掉了个个,往他胸口上一点。 那吴八海只觉得胸口咔嚓一声,如同被大锤击中了一般,飞了出去,然后跌在人群之中,半晌起不来。 “狗贼,你……你不讲武德……”吴八海挣扎了两下,不由猛地突出一口鲜血来,抬起颤抖的手指指着悟空道。 然而,话还没说完,一口气没上来就一命呜呼了。 这悟空哪里料到,有人还因为自己力气那么大还骗人,愤愤不平。 他早以自己为锥尖,领着张如靖营组成的锥形阵向后金阵中凿去。 而就在悟空勇不可挡之际,那姬龙凤亦领着阿山的人马列成的锥形阵从北面向后金中军凿去。 这姬龙凤没有悟空那般好本事,但是使得一手好枪法。 只见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以重甲、重骑为主力的阿山降兵营,横冲直闯。 “杀!”姬龙凤一声暴喝,带领百余骑猛地撞入后金阵中。 只见他枪出如龙,寒星一点就是一片血花,一片血花就是一条人命。 他的枪法和王锦衣的截然不同,王锦衣的枪法飘逸而又漂亮,而他的枪法则是精准而后狠辣。 每次出枪,王锦衣总是要抖出五七朵枪花出来,以扰乱敌人的视线。 而他不同,他的枪总是直来直去,没有多余的动作。 不出则已,出必伤人。 这姬龙凤刚刚冲杀进去,杀得后金兵一阵人仰马翻。 他和他麾下的精骑突然一勒缰绳,竟然掉头就跑。 当面的后金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不曾想他这边刚离开,那边阿山早率领重甲步卒冲了上来。 骑兵冲完步兵冲,步兵冲完骑兵冲,这就是他姬龙凤和阿山的战术。 如果说张凤仪的白杆兵像锥子一般,那么悟空带领的张如靖营则像一柄凿子,而他姬龙凤和阿山的人马则像一根钻头。 前者靠训练有素的精兵硬锥,后者靠悟空个人的力量硬凿,而他姬龙凤和阿山营人马论精锐比不得白杆兵,论武将个人武艺比不得悟空,那只有依靠将士之间的配合。 你还别说,就这般步骑轮番上阵,那姬龙凤和阿山等人的推进速度丝毫不亚于张凤仪和悟空两部。 “阿山,你这个叛徒,你对得起伊尔根觉罗氏和两任汗王的信任吗!”就这姬龙凤和阿山杀得起劲之际,不意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图鲁什?”阿山仔细一看,竟是同样出身于伊尔根觉罗氏的甲喇额真图鲁什。 由于两人同出于伊尔根觉罗氏,故而在后金之时阿山与其相善。 见了此人,那阿山不由笑道:“原来是故人当面,阿山真是失礼了。先前你我相善,也当知我的心思。” “这后金生于不义,多造杀戮,必将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