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陈永福闻言犹豫了一下,不由主动开口问询道。 守久必失,若是外无援军,开封城就是守上一年、两年,乃至十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话不用说,显然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除非……除非一个办法,拥立周王继位,然后下旨勤王救驾!”吴甡突然石破天惊道。 “什么!”陈永福闻言登时吓了一大跳,“这……这怎么可以?” “这怎么不可以?”吴甡突然咄咄逼人道。 “按照礼法,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再不济兄终弟及,或者从近支宗室过继……”陈永福不由连忙提醒道。 开什么玩笑,周王地位虽尊,却和帝位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做什么白日梦? “陈总兵,迂腐了不是?”不意那吴甡闻言不怒反笑。 “那你觉得以礼法而言,陛下千古之后,理当由何人继位?” “父死子替,兄终弟及。以我之见,要么太子继位,要么……要么……”突然间陈永福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要么福王继位,是也不是?”吴甡笑了。 “按照……按照礼法,理当如此!”陈永福不由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你陈永福都能想得到这个,你以为朝中衮衮诸公都是吃干饭的吗?”吴甡不由冷笑道。 “那‘顺贼’极其歹毒,心思缜密,早在攻克洛阳之时,就意识到奇货可居,便拥立福王以为伪帝。” “如今要以礼法让朝野上下心服口服,你道这事儿可能吗?” “那……那太子呢?”陈永福不由继续追问道。 “太子?如今京师陷落,下落不明,想必已经凶多吉少了!”吴甡摇了摇头。 “那……那抚军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事不宜迟,率先拥立周王,讨伐不臣!”吴甡笑了。 “那……那以如何明目?”陈永福迟疑了一下,不由开口问道。 “就以先帝殉国,‘顺贼’挟持福王以为明目,封王拜相,欲窃取天下,当天下人共讨之!”吴甡笑道。 “这……”陈永福心中不自安,一时间难以下定决心。 吴甡见状,不由又提醒道:“须知,天下并非只有一个周王。我听说福王之子朱由崧和璐王朱常淓都在南直。” “万一有人起了心思,率先拥立,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好,那就以公所言,陈某亦舍家为国,以天下为念!”那陈永福听到此处,不由一咬牙,下定决心道。 不拥立周王,早晚是个死;拥立周王亦是九死一生。 既然如此,何必搏一搏,万一搏出一番富贵来,为未可知。 两人计较一定,遂于当晚率领百余人拥进周府,只把黄袍往周王朱恭枵身上一披,然后将其扶到正殿,众人齐刷刷“三呼万岁”。 “切莫害我,切莫害我,我本是大明王爷,如何做得这帝位?”朱恭枵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 “陛下,如今‘顺贼’当道,鸠占鹊巢,以陛下之贤名,若不登高一呼,为天下唱,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豺狼当道不成?”吴甡不由大声劝说道。 “这……既然如此,本王担任监国足矣!”周王朱恭枵犹豫了片刻,不由长叹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