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上面不修改规则,那自己大不了就不卖。 反正倒霉的不是自己。 毕竟有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获得多枚令牌。 想到这里,顾锦年脑海当中不由浮现一个计划。 而王富贵则起身看向苏怀玉道。 “苏兄。” “敢问剩下的令牌在何处?此等恩情,愚弟铭记于心。” 王富贵明白苏怀玉的意思,但还是想问问那里有令牌。 “不太清楚。” “我性格求稳,能拿都会拿到手。” “时辰也不早了,我建议你还是早点出去碰碰运气,再拖一段时间,只怕一枚都找不到。” 苏怀玉淡然道。 恩,这很苏怀玉。 听到这话,王富贵有些失望,但立刻起身道。 “既然如此,愚弟就先行告退,等会考结束后,愚弟必然在京都设宴,招待两位好友。” “还望两位兄台莫要嫌弃在下。” 王富贵的确心急,东西都被苏怀玉拿走了,本就所剩无几,要是再不抓紧点时间,那就麻烦了。 “王兄慢走。” “会考结束后,我去设宴。” 顾锦年起身拱手,一旁的苏怀玉就只是拱了拱手了,人情世故几乎为零。 过刚易折啊。 王富贵离开了。 雅间内便只剩下顾锦年与苏怀玉两人。 苏怀玉依旧在大快朵颐。 而顾锦年则在思索这个生钱之道。 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态度。 文景先生允不允许自己这样搞? 仔细想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先不卖,收集起来,看看文景先生怎么说。 想到这里。 顾锦年笃定了主意。 管他三七二十一,搞了再说。 “苏兄。” “有笔生意做不做?” 笃定主意,顾锦年将目光看向苏文景。 “你七我三。” 然而苏怀玉没有任何废话,开口就划分。 “不,我七你三。” 顾锦年摇了摇头,互换一下。 “理由。” 苏怀玉没有生气,他只是扫了一眼令牌,而后直接询问理由。 “外面还有一定数量的令牌,我来找。” “找到之后,便是垄断。” “不过有令牌没用,想要变卖的话还要看看局势,再者王兄说一千两黄金,可卖太高会惹来麻烦。” “我有信心卖出两千两白银的价格,所有的责任由我承担,计划我出,责任我担,而你只不过是将一堆没什么用的东西变卖为宝。” “我七你三,你很划算。” “可以理解为血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