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 郑亨发自内心的浑身抖了一下,连忙道:“不用,不用,哈哈,老夫此时觉得体力充沛,混身都有无穷的气力。” 又客套了一会,才好不容易将汉王朱高煦送走了。 郑能便心疼地看着自己的爹:“父亲,这……这该咋办?” “他娘的,够狠!”郑亨咬着牙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子算是服了陛下,没想到老夫这略施小计,被陛下随手就给破了。” 郑能无奈地道:“那还装病吗?” “装你娘个屁。”郑亨气得面如猪肝色,道:“汉王也真不是东西,想当初,老子和他好歹也有几分情义,没想到他为了争储,讨好他的父皇,竟下这样的狠手,这是生生要弄死俺啊,我观此人,绝非人君。倒是太子殿下,素来仁厚,众望所归。” 这个时候,郑亨真的看开了,眼前豁然开朗。 跟着姓朱的,那些狠人虽然和他的脾气相投,可细细想来,人家是君,自己是臣,相处久了,不免会有忐忑之心。 此时才觉得和他脾气不太对的太子朱高炽,那个患有脚疾,可性情却宽厚的胖子,反而很对他的胃口! 嗯,是个实在人。 郑能木然地站在一旁,沉默着不说话,父亲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他想静静。 …… 那头,回到汉王府。 吓得差点要尿裤子的郭德刚,此时惊魂不定。 可朱高煦就不一样了。 虽然在很多方面,郭德刚都显得很普通。 可今日见了郭德刚如此的本事,朱高煦真正被震撼到了。 转手之间,翻云覆雨,难怪他家父皇总将这人挂在嘴边,对这人念念不忘。 妙手回春,这可是性命的保障啊。 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将来若是他父皇和母后再有点啥病,这又是一桩多大的功劳啊? 最重要的是,郭德刚还如此质朴,分明有这神仙一般的手段,偏偏还从无傲慢自满,他父皇不喜那才怪了。 “贤弟……”朱高煦拉扯着郭德刚的手臂不肯放。 郭德刚只觉得劫后余生,他很想跑,再不跑肯定完蛋了,可他能跑哪里去? 他很想哭,可欲哭无泪。 他很想死……算了,好死还是不如赖活着吧。 郭德刚心情忐忑地道:“殿下……” “贤弟。”朱高煦亲切地道:“我有贤弟,如得一臂啊,贤弟……” “殿下……”看着朱高煦的笑容,郭德刚只有无奈苦笑。 朱高煦此时道:“你我性情如此相投,本王……对贤弟……既喜且爱,只恨不得与贤弟真如亲兄弟一般,我想好了,贤弟如此大才,绝不能就此埋没,本王有一个念头,想成贤弟一桩美事。” 郭德刚:“……” …… 时间过得很快,过了几日,这一日的清早。 朱棣照例摆驾武楼。 在这里,他见了文武大臣。 如今,寒冬降临,江淮之地,也异常的寒冷起来。 苏、松的灾情却未曾缓解,一方面是缺粮,如今又到了寒冬,实在令人担忧。 文渊阁大学士解缙、杨荣、胡广三人提出了一个疏解灾情的章程,朱棣大抵看过了,倒也算是中规中矩,便也只好点头称善。 不过此时他倒是想起了一事来,便道:“刑部人何在?” 站出来的是随来见驾,以备陛下咨询的刑部给事中刘宽。 刘宽上前,行礼道:“臣在。” 朱棣看了他一眼,道:“朕交代的事,办了吗?” “不知陛下交办的乃是何事?”刘宽道。 朱棣艴然不悦,皱眉道:“自然是那叫沈静的家伙。” 刘宽道:“陛下,此人乃是寻常百姓,所以归刑部署理,刑部这边,已派遣了人亲去查探。” “有结果吗?”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