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胞弟生出隔阂。 先是落水伤了头,苏醒之后与房沁儿争执不休;再是满心扑在了情爱上,与胞弟萧扶光愈发疏远。 之后见萧望舒一再被穆家利用,萧扶光曾念及姐弟情义,屡次伸手试图拉她脱离穆家的掌控,但都被萧望舒不耐拒绝。 姐弟之情,终是在一次次争执中消磨殆尽。 “姐姐知道就好。”萧扶光在旁边低声嘟囔一句。 “为兄出门月余,四妹倒是变了许多。听父亲母亲说你落水受了惊吓,想来确实是去穆府赴宴时受了不小的委屈。” 萧平南上前几步,抬起手朝着萧望舒头上摸去。 萧望舒站在原地不躲不闪。 眼看着萧平南的手掌落在萧望舒头顶,别说一旁的萧扶光有些诧异,就连萧平南本人都有些惊讶。 刚才萧望舒那些话,他只当是她爱而不得,说的些气话。 依照萧望舒的傲慢脾性,她以前从不承认有他这个过继来的、出身低微的兄长,他以为这一下萧望舒必然是要躲开的。 “先前确实是猪油蒙了心,糊涂了一段时间,让二哥和阿弟担忧了。” 萧望舒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大彻大悟的气息,倒是让萧平南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别的再来试探她了。 此刻,在外人看来,兄长安抚前几天落水受惊的妹妹,这就是一幅兄妹友爱的美好画卷。 而只有画卷中的两人才知道,第一场切磋结束了。 此时,萧扶光的视线也转向了一旁,看向那名正欲趁人不备逃离现场的小男孩。 “穆十公子,你来我萧府做客,不好生跟在你兄长身边,来后园做什么?”萧扶光开口询问。 准确来说,是质问。 这个穆成阳就是个被穆家骄纵惯了的劣种,小小年纪就敢在各家后院里嬉戏,挑逗各家的小姐侍女,丝毫不顾及男女之防。 从小便如此,长大还得了? 刚才就是因为见穆成阳不在前厅,他才急忙赶来了后园,果真在他姐姐这里! 被逮个正着的穆成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恼怒道:“前厅没有什么好玩的,我随便逛逛就到了这里,不成吗?我与二哥是来送礼慰问的,又不是来受人管束的!” 这些萧家人真是太猖狂了,他们是客,又不是刑部大牢里的囚犯! 萧扶光扫了眼周围的护卫,继续追问:“穆家二位今日登门既然是为了送礼慰问我姐姐,怎的穆十公子又在这儿与我姐姐起了争执?” 他比穆成阳要大上两岁,自小就是在萧家和房家两边见过各种大场面的,说起话来自然也比穆成阳要稳重许多。 穆成阳的嘴唇蠕动了半晌,愣是没憋出半个字来。 “四妹,八弟,方才我来时见穆二公子在找弟弟,想必是在找穆小公子。不如先将人送去前厅吧,省得穆府的人着急,在府上四处乱找。”萧平南在旁边开口提醒一句。 穆家的人来了萧府,自然是不能让他们乱跑的。 否则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找到什么不该找的,那又怎么算呢? 萧望舒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微微颔首。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