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商人,他很清楚,用人也是一个价值的交换。 他的经商价值,萧望舒并不需要,她好像只需要几个护卫保护她的安全就够了。 “恕罪谈不上,我向来欣赏敢于伸手抓机遇的人。商机就是一场倾盆之赌,它属于敢出手的人。” 萧望舒说着,看了眼阮富鑫,开口吩咐:“起来吧,回去后让江集和胡天把他们监督的银钱去向汇报给你。整垮肖掌柜,你就是锦衣门的新掌柜。” 江集、胡天,她新收的八名护卫之二。 他们两人负责监视肖掌柜手上的银钱去向,这么多天过去,那些银子已经去了花楼酒肆和钱庄。 从这批钱的去向里,她也找到了以前那些钱的去向。 差不多是时候收网了。 阮富鑫猛地抬起头,“小姐?” “你的野心不止于那座县城,我的野心也不止于这锦衣门。你需要一块踏板往上爬,我需要一个得力手下替我分担。” 萧望舒说得清楚,阮富鑫也听得明白。 只要他有能力替她分担,她愿做他的踏板,托着他往上爬。 “属下谢小姐提携之恩!” “起来吧。”萧望舒看向他,继续叮嘱,“事情做漂亮点,别让房家的老家仆寒心。” 一定要拿出铁的证据,证明肖掌柜挪用了公账上的钱。 先让他人心尽失,立于劣势,再剔除就容易得多。 阮富鑫从地上站起来,抱拳弯腰,应下:“是!” “咚咚——” 茶室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萧望舒坐回椅子上,阮富鑫站回护卫队伍里。 忆春转头看了眼萧望舒,在萧望舒的示意下走过去开门。 门外,肖掌柜脸上余怒未消,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门口。那些工匠则是跟在他身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屋里的萧望舒。 肖掌柜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然后进门,看向萧望舒,一副被人背叛抛弃的语气,问着:“小姐可是觉得老奴这几十年在铺子里做得不行?” 还不等萧望舒开口,他又自顾自的说着:“小姐若是觉得老奴上了年纪,不中用了,把老奴扔到庄子上也就是了,何必又让这些工匠列个单子来找老奴核对账目?” 萧望舒单手撑着额头,饶有兴致的看向他。 “老奴为房家勤勤恳恳大半辈子,现在老了,确实有些不中用了,但小姐您也不用这么怀疑老奴。 “让外边的人来找老奴对账,小姐您让老奴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哟!老奴还有什么脸去见当年一起在房府共事的那些老友? “老奴衷心房家几十年,先追随房老太太,又追随夫人。实在没想到,人临了跟了小姐,反遭小姐猜疑。 “小姐若是真怀疑老奴,老奴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小姐面前,也算是死前留了个清白名声,让老太太和夫人知晓,老奴绝无异心!” 肖掌柜说着,作势要往墙上撞去。 他身后那些工匠纷纷去拦。 他们也没想到,这肖掌柜平时都不怎么来监工的,偶尔过来也是胡乱指挥一番,出些偷工减料的馊主意之后就走了。 没想到今天他们在整理账单,恰好这肖掌柜就来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