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会,”我的脸上一片高热,“我不是在说我和他一起洗过澡!当时好几个在附近的赫奇帕奇级长都来查看情况了!桃金娘那天晚上把女级长浴室的水龙头给弄坏了,五楼的这半边走廊一整晚都在发出呜呜的诡异声响……” 弗雷德砸吧着嘴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乔治则是挑高了眉毛——好像都不是很信任我所说的一样——只有赫敏一个人半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 也许她是想说些赞同我的话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拜托了,小姐先生们,行行好,忘记我说的吧。” 我羞恼地说着,率先走在了最前面,却发现洛丽斯已经在下一条走廊中间停下来了。 不知道是乔治还是弗雷德,反正是他们中的一个——可能因为走神、没能在我身后及时刹住车,将近一米九的体型狠狠的撞在了我背上——为了不被发现,我硬是咬牙抗住了一声闷哼。 “哎呦,抱歉。”他们中的一个小声说,“等会——那个人是克鲁姆吗?” 克鲁姆? 没等我作其他反应,洛丽斯就开口说话了——正在跟踪她的我们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开始偷听。 克鲁姆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原来他真的还会有别的情绪?这真是太难得了,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印象只有一副沉默寡言的阴沉模样),“你遵守了约定。”他说的英语带着浓重的口音。 “如果你因为我的拒绝而伤了心,那么目睹今天你向我搭过话的女生会想方设法把我给弄死。” 洛丽斯不咸不淡地说。 “这招反讽不会管用的,克鲁姆看上去就是会把反讽当真的类型。” 我摇着头说,突然发现耳边垂着来自双胞胎中某一个人的头发。 他为什么一定要伏在我头顶上偷听? 我本就是鬼鬼祟祟地躬身躲在一片,他像这样把身体随意地压下来,更是大幅减少了我可以活动的空间。 我仰头瞪了他一眼。 双胞胎里的不知道哪个——在发现我在瞪着他以后,他咧嘴一笑,抬手把我的脑袋正了回去。 居然还不知悔改! 乔治或者弗雷德发誓说他们看见洛丽斯挽着克鲁姆的胳膊走远了(我和赫敏都哆哆嗦嗦地不敢探头仔细去看,只能相信他们两个说的话),然后双胞胎又从他们的离去方向判断或许他们要去人更少的天文塔继续未完的对话。 “你们觉得她会是在和克鲁姆约会吗?” 在前往大楼梯间的路上,我问同行的其他三个人。 “难不成他们是要大晚上的找地方一起学习吗?” 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