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成奴隶,是要接受劳动改造,除非他们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责,否则这样的惩罚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他们可以保留自己的私产,服役完毕还有机会重新回到普通兽人的生活,和变成奴隶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狼泽正琢磨着这些方法在城池中的可行性,祁白又提出了一个观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如马菱今天的作为,也需要进行规范。”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走神的马菱,听到祁白突然叫到自己的名字,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反应过来祁白的话,马菱不解地问道:“我今天干什么了?” 狼泽也同样一脸疑惑地看着祁白。 祁白说得口干舌燥,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给两人解释执法权的概念。 “总之,马菱虽然是巡猎队的副队长,但是他到底有没有执法和私自审讯的权利,这些都不好说,我觉得,我们最好是能成立专门的执法和司法部门,这样才能保证权利不会被乱用。” 马菱表情有些空白地问道:“那我下次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到底还该不该抓人?” “抓是肯定要抓的,”祁白挠挠头发,“这不是抓不抓的问题。” 哎,在根本就没有程序可言的兽世,祁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马菱解释程序正义了。 狼泽轻笑着揉了揉祁白的发顶,他已经能明白祁白的意思,如果能够完成祁白的这些设想,在黑耀之城中确定了律法。 狼泽相信,他们的城池,定会像板车上的骨轮一样,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力量,就能平稳地向前运行。 只要作为板车动力的城主和大祭司,能够把控好板车前进的方向,那么黑耀之城能够达到的,一定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远。 祁白在狼泽掌心蹭了蹭,冲狼泽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嗯,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明白的。” 马菱无语望天,行呗,他们两人甜甜蜜蜜地讨论,他就不该参与进来。 不过,建立一座城池,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困难。 这还只是他看见的,在他没有见到的地方,祁白和狼泽付出的一定更多。 马菱回想了一下他们在黑山的这两年,部落发展靠祁白,向外征战靠狼泽。 马菱有些沮丧地发现,他们这些族人,好像没有什么用啊...... 祁白和狼泽两个,不论带上哪个部落的兽人,今天的成就都是必然的。 一股危机感突然产生,他可绝对不能因为自己是黑山部落的族人就沾沾自喜,觉得比其他部落兽人更厉害。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即将有更多的族人,他们反而要更加努力才行。 不可能超越祁白和狼泽,但他们至少得跟上未来城主和大祭司的步伐吧。 这一天,马菱不仅顿悟了“不进则退”,甚至美滋滋地将自己的心得传授给了自己的伴侣猞栗,毫不意外地获得了猞栗的一顿白眼。 她觉得自己的伴侣这一天天的,绝对就是闲出毛病了,要是他手下也有一千五百多工人,看他还有没有闲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嘿嘿,我当然比不上猞栗大队长了。” “喵喵喵~” 小猞猁对他的父亲发出无情地“嘲笑”声。 猞栗被这一大一小气笑了,他推了凑上来的马菱一把:“赶紧去看看你的幼崽,他这是什么毛病,不变成人形学说话,天天喵喵喵的。” “好嘞,”马菱大声应着,一下子铺在了小猞栗的肚皮上,“来,变成人形,喊个母亲父亲来听听。” 黑山下的兽人们各自忙碌着,马凉的事情并没有在部落中传开。 祁白先是跟几个祭司碰了面,修正了祭司们商量出来的大杂烩求偶日。 像这样几个部落一起举行的求偶日,还算是比较常见的活动,尤其是游历过许多小部落的羊罗,更是对这一套流程很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