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简单的几个字,贺彧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沈琢青就在他怀里,用着柔软的嗓音对他说话,是在对他的心脏说话。 血液在这一刻全都涌到了心脏处,熟悉的感觉总是毫无预兆在下一次以更强烈的方式席卷他的全身。 贺彧猛地掐起沈琢青的下巴,低头覆上他的唇,手一压,将人直压到床上,脑袋陷进白色的枕头里,贺彧冷峻的脸上浮上红色,急促的呼吸交缠,显得格外欲气。 “沈医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贺彧唇瓣开合。 沈琢青眼睫半阖,又说了一次:“我不过生日。” 说完,沾着水光的唇瓣又被贺彧含住了,贺彧啃咬似地亲吻,喉结滚动:“那沈医生以后该过生日了,以后都对我许愿吧,我是沈医生的阿拉丁神灯,向我索要的任何东西,只要沈医生想要,我都替沈医生得到。” “......” 这狂妄又放肆的话语,根本没什么可信值,可从贺彧嘴里说出来,存在感就强到让人无法忽视。 狂妄,又带着原著里从没有泄露过的温柔眷恋,让沈琢青产生一种不得不被他判定为错觉的“被宠爱”的感受。 或许他可以短暂的利用这“宠爱”,但绝对不可能沉溺,事实上,从贺彧对他说出这话开始,他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半。 “那......保护我......” “主人,这理所应当。” 被狠狠过了电,贺彧吐出的话让他仿佛真成了一个妖精,沈琢青难以克制地颤抖了一下,有一种被捧上高地的怪异倨傲感,他双手攀附在贺彧硬实的脊背上,贺彧埋头深吻他,将他吻得忍不住胸口起伏不住后缩,又被压着后脑勺摁了回来,腰腹被钻进了一只大手抚摸揉捏着。 嘴角划出晶莹,脖颈被大口吮咬住,之后的一切都开始乱七八糟了,虽然未进行传统的方式,但沈琢青的眼泪还是掉了满脸。 许久,沈琢青趴在贺彧胸膛上气喘吁吁,贺彧一只手被沈琢青枕着,绕过他脑袋揉捏着玩着他的红艳艳的耳垂,一只手吸附在沈琢青身上似的,要么在手臂上下窜,要么抚摸腰。 贺彧细细瞧着怀里的人,昨晚怀里的人睡觉的时候他已经把他全身看了遍,哪一块青紫哪一块红肿出了血他都看全了,记住了,他虽然很喜欢沈医生哭的样子 ,但只有爽哭了会让他愉悦。 其他让沈医生哭的人都是有罪,罪无可恕。 “你背后的伤疤恢复了很多。”贺彧还在掂量着沈琢青受伤的事,就听沈琢青仰起脑袋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眼眸微红,看着累着了,后背上又冒出一只手轻柔地摁着抚摸着那日复一日结痂的疤痕。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