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 傅成鹤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钟仪,放荡的让他感到害怕,又无比沉迷。 仿佛被她拉进了欲望的沼泽里,共同在那片柔软湿润的泥土中慢慢沦陷。 直到窒息,不妨是种解脱。 他顺从她的旨意,遵循她的指引,进入了潮湿狭窄的穴洞里, 刚塞进去半截,柔软的肉壁瞬间挤压上他的柱身,密密麻麻的吮吸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爽意直冲天灵盖,包裹的他不敢动弹。 “啊……好爽!”钟仪借着醉意耍酒疯,一些从来不会在万明泽那儿说出口的话此刻信口拈来:“啊……你动一动……成鹤……插死我……” 说罢搂着他的肩膀开始晃动腰身,半截肉棒在小穴里转着圈的摩擦。 初经人事的少年怎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慌忙用手钳制住她不老实的腰。 缓了片刻,忍住了射精的冲动,慢慢抽送起来。 身下的人依旧嫌不够,抬腿夹住他精瘦的身体,抬高自己的屁股,更加热情地迎接着他:“…你插快点……用大鸡巴肏死我……” 这幅骚浪的样子简直不给他留半点活路。 傅成鹤眼神暗了暗,适应完窄小的阴道带来的刺激后立刻听话的加重了力道。 深顶几下,将女人呻吟声撞的支离破碎。 他是一个很善于学习的人,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床上,都是当之无愧的好学生。 不过几次耐心试探,便掌握了钟仪的敏感点,次次往那处进攻。 穴口吐出黏黏糊糊的淫液,打湿了交合的地方,噬人的痒意被层层迭迭的爽感代替,她被肏弄的仿佛在海上漂泊许久后终于找到了接应自己的船。下面被男人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他给足了安全感。 体内的酒精在剧烈运动下快速挥发着,脑子本该越来越清明,却又被拉入另一层梦境里。 傅成鹤在她身上探索着,逐渐变的得心应手。 铁石般坚硬滚烫的性器反复劈开紧闭的肉缝,又缓缓退出,翻带出殷红的穴肉。 他搂着钟仪,用满是愧疚地语气说:“我没带套。” 身上动作却不停,丝毫不见半分愧意。 “嗯……那就射进来,射给我……啊!”钟仪话音未落,就被猛地深顶了一下。 身上的人像发了癫似的肏的她腹腔内壁生疼,他狠戾地道:“你他妈真是个骚货……以前也不带套吗?万明泽也这么上你?!” “啊!”钟仪被凿的两眼发昏,剧烈的刺激令她尖叫不止,努力解释道:“……我没有!以前从来没有过!啊!……万明泽很乖的!” 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答案,听了她解释的傅成鹤并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发了狠似的抽插。 钟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顶烂掉,小穴仿佛被撞坏了阀门,发了洪灾似的噗噗往外冒水。 精囊袋打在她的身上啪啪作响,质量上好的床都被晃的发出沉闷的响声。 傅成鹤像魔症了一般,全然不顾钟仪的痛呼,只念叨着:“我肏死你……肏死你。” “肏完以后都射你逼里。最好怀上我的孩子,让万明泽喜当爹。” …… 什么玩意儿,他在说什么? 傅成鹤疯了,钟仪心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