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东西!” 她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他又痛又爽,白色的精液不受控地飞出来了,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还不到一分钟,就被她踢射了。 赵津月脸色一沉,“谁让你射了?” 谢舒元慌了,“对、对不起主人……” 赵津月又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充血的阳具异常硬挺。 赵津月瞥了一眼,神色更加轻蔑。 “跪下!”她拿起桌上的皮鞭抻了抻,“这次不许射!” “好的好的……啊……” 话音未落,皮鞭已经抽到了他的身上,“啪啪”的响声比巴掌声还要清脆悦耳。 疼痛升级,火辣辣的。泄了一次的身体很敏感,鞭子落在皮肤的那一刻,他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麻木的神经又恢复了知觉,痛并愉快。 赵津月畅快极了,肆意抽打发泄。 谢舒元快要控制不住,几乎哭出来了。 再打下去他肯定要射出来了,可他不想违抗主人的命令。 他颤颤地喊出两个字。 赵津月一怔,冷静地停下来。 “津津……”他又重复一遍,带着哭腔的语调很低柔。 这两个字是安全词,也是她的小名,不过谢舒元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的网名——水聿。 精神松懈下来,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也被剪开,谢舒元瘫软地跪倒在地,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游戏结束了。身体蔓延的痛感还很强烈,他的神志在清醒与迷幻之间徘徊,是快乐的,是欢愉的。 他对自己有了清晰的认知——不管表面多么光鲜亮丽,骨子里还是下贱的,就是条欠虐的贱狗。 “回去给我洗了!”赵津月将换下来的衣服摔到他身上,又强调了句,“要手洗。” “好的好的,主人。”谢舒元视若珍宝地捧在怀里。 他沉着头喘息,脸颊还是通红一片,胸膛和后背也布满鞭打的红痕。 许是因为出身书香门第,即使被折辱,那种温良的气质也没有完全消失,反而多了一种破碎的美感。 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赵津月心绪复杂。 她与谢舒元是在SM论坛里认识的,两人是同城,谢舒元是第一次接触,在此之前连恋爱都没谈过。她对他很感兴趣,认领了他。 起初说到安全词的设置,他提出两个字——津津。 “水聿”很容易联想到“津”这个字,也不常用,很适合做安全词,还带着点……亲密感。 这是谢舒元的私心。 不过,在他还没有入圈之前,印象中就有这两个字的影子,可他记不清是在哪里听到的,或许是记忆错乱,或许是他臆想过度,造成似曾相识的假象。 或许真的是似曾相识。 “你有哥哥吗?”赵津月打量着他的模样问。 谢舒元点点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疑惑地问:“怎么了?” 赵津月沉默不语,像在思考什么,又像在发呆。 谢舒元看不透她。 穿戴整齐的他和受虐的模样完全不同,书卷气很浓,文质彬彬,纯得像栀子花。就算蒙了尘,碾落泥土里,也难掩气质,很适合观赏,与破陋的环境格格不入,像误入另一个世界。可他倍感亲切,因为这里曾是作为私生子的他,幼年生活过的地方。 傍晚的光线柔和,风也清凉,纯白的栀子轻轻摇曳,花香阵阵。 回想起被她调教的画面,谢舒元被扇红的脸烫得厉害,十分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话音落下,他就后悔了。总觉得她会来一句,你配吗? 性爱游戏通常是在限定时间内,恢复身份后,要么是恋爱关系,要么起身为友,保持分寸,注重边界感。 赵津月没兴趣跟他交朋友,她淡淡地抛出一句话:“没必要知道。” 谢舒元吃了瘪,不敢再问。 网约车来了,清幽的花香随风弥散,赵津月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账单我会发给你。” “好,注意……” 车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谢舒元失落。 安全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车已经开走了。 他垂下手,像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 作者的话: 安全词在SM里指的是不常用词语,属于底线保障,喊出安全词视为叫停当前行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