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变态的,可身旁的“变态”不以为意,竟然若无其事地做起了题。 “赵津月,你……” 怎么还在做题?怎么……不玩我? 程见深不敢说出口。 “我在听。” 赵津月漫不经心地抛出三个字,程见深耳根通红,喘息声更重了。 他咬着衣角,皮肤沁出了汗,肌肉线条清晰分明。他多希望她可以转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可她的心思都在卷子上。 “氢原子的核外电子由外层轨道向内层轨道跃迁时,电子动能增大,电势能减少,减少量是小于、大于还是等于增大量?”赵津月一本正经地问。 程见深懵了。怎么突然问他这种问题?什么精元?大鱼小鱼? 那些熟悉的文字变得陌生,怎么也挤不进脑子里。 “谁让你停了?”赵津月面无表情地说,“一边自慰一边答。” 程见深的手立刻动了起来,紧张地脱口而出,“小、小于……” “错了。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蠢死了!”赵津月一脸嫌弃。 这种情况要他怎么答题?程见深快崩溃了,可动作却不敢停下来。 赵津月冷冷命令:“加快速度。” 程见深条件反射似的加快手速,仿佛在玩一款游戏,然而游戏手柄在她手里,自己完全被她控制。 赵津月又问了起来,“链式反应中,重核裂变时放出的可以使裂变不断进行下去的粒子是什么?” “啊?” 程见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要裂开了。 为什么会在这么……暧昧的时候要他回答那么正经的问题? 这是在上课吗? 他脑子一空,忍不住地射了出来,好像在做梦。 赵津月瞥了一眼他腹肌上的白色精液,“这是答案?” 程见深无地自容,他快被她折磨疯了,可这种感觉又很兴奋,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会上瘾。 性器还硬着。 赵津月收回目光,不由得冷笑了下。 她很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冷静、理智又清醒,尤其是清醒地看着他人堕落,沉沦被掌控的色欲中,无法自拔。 她继续做题,再次命令:“答错了。继续,不许停。” 由不得他反应,身体的本能让他的手又握了上去。 他真的快疯了,简直要他精尽人亡。他应该要抗拒的,可他却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程见深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记得每一次问题都回答错了。 自己好像真的很蠢,难怪比不过她。 彻底清醒后,他既兴奋又后怕,要是被人发现,他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对比他的手足无措,赵津月很镇定。 “我没想到……” 话停住了,程见深的喉结滚动,“什么?” 她笑了下,“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像夸奖,又像嘲讽。 程见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可脑子却忍不住地联想——如果被她抽,应该会更…… 遐想中的脸突然凑到了眼前,他的心跳倏地漏了半拍,脑子更混乱了。 砰砰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急促而又紊乱。 好像心动的声音。 他对小鹿乱撞四个字有了深刻的体会。 是要……亲他吗? 灯光更晃眼了,仿佛晕着紫色。程见深紧扣椅子边缘,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被火烧起来似的。 从门口的角度看,好像在接吻。 赵津月没有吻他,视线向下探去,落在他清晰诱人的锁骨处。 湿润感覆了上来。 他的身体陡然绷紧,疼痛伴随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奇异感蔓延开来。 “嘭”的一声巨响,门关上了,摔门声回荡不散。 有人? 程见深惊诧。 疼痛感轻了,他锁骨下方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一块深红色的吻痕。 留下印记的人忽然笑了,像在笑被人发现,像在笑他堕落,又感觉奇奇怪怪的,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程见深乱了,她是穿戴整齐,严严实实,反倒自己像个变态,裤子都脱了。要是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不止他声名狼藉,还会连累他那个鼎鼎大名的律师父亲。 可有她在,他也没那么害怕,尤其感受到她很放松,从容不迫,好像什么事都在她的掌控中,从不会出错。 “风吹的,走吧。” 赵津月干脆利落地收拾起桌面,拾起卷子时,她翻了翻,都做完了。 满足感涌上心头。 她不止喜欢掌控,还很喜欢看别人失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