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师离去。” “韩愈有言: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学生过往未见先生,然先生便如我师。” “学生请先生不辞,学生当奏请陛下,赐官授爵,入宫授业解惑。” 这一刻,朱允熥几乎是将自己打造成了方孝孺的铁忠粉。 他看向方孝孺的双眼中,更是星光流露。 方孝孺只觉得,自己今岁这一趟访友应天城,来的是无比的对啊。 如此知晓礼节,如此明了事理,又如此通情达理的好学生,自己这辈子只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此时见朱允熥拿韩退之的《师说》,来言自己乃是他师。 方孝孺心中最后一丝纠结,也已经不知不觉的烟消云散。 他颔首轻点:“能得殿下如此厚爱推崇,乃是草民之幸,若往后能为殿下授业解惑一二,草民便是不辱殿下今日之请!” 这便是答应了! 朱允熥顿时欣喜若狂,当即起身,举臂插手,以无可挑剔的动作,毕恭毕敬的躬身弯腰,做着弟子礼。 “学生朱允熥,拜见师长!” 坊间传闻当真是不可信也! 看着眼前以堂堂大明宗室皇孙的身份,却执弟子礼的朱允熥。 方孝孺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对于入城之后,这些时日,被黄子澄之事困扰的情绪,也无声消散。 能得此弟子,夫复何求也! “好好好!” 方孝孺连连点头,满面红光,当真是老怀甚慰,双手托着朱允熥的双臂,将其扶正,双眼尽是满意:“我大明幸事!” 他这话别有一番深意。 朱允熥如何不懂,颔首轻笑:“师长此时访友应天,此处离皇城偏远,待学生今日回宫,便为师长于东城另行安排一处简居。” 这学生竟然如此的体贴。 但是方孝孺却还是摇着头:“殿下如此优待于草民,于礼不合,于朝堂制度不合。不过是些许几步路而已,怎敢再叫殿下劳心。” 见方孝孺这般坚持,朱允熥便退而求其次道:“如此,学生也不敢忤逆师长之意。但还请师长莫要推辞,学生每日里为师长安排两名护卫,车轿护送师长入宫。还请师长,全了学生此番心意。” 尊师重道,乃是天下读书人千百年的谆谆追求。 眼看朱允熥这般贴心,知晓礼节。 方孝孺对这些日子里,听闻的朱允熥忤逆先生,枉顾师道的谣言,又是一番微怒。 当真是世人多愚昧,两眼空空一片白,难辨是非也! 想到这里,方孝孺方才醒悟过来。 如今朱允熥如此这般厚重推崇自己,先前所说路过之言,想必是推辞借口而已。 如果不是有备而来,又如何能从东城寻到这西城来。更何况,听闻近日那开平王常遇春的长子常茂,在昨日薨逝,今日常家设祭堂。 在如此种种情况下,朱允熥还能抽身前来,请求自己入宫授业教学。 属为难得。 而如今,因为黄子澄之事,士林和文官之中,已然有了不少的风言风语传出来,似乎都是指向朱允熥。 若非如此,自己今日先前也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