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稚避开,犹豫着问,“我昨晚,对你做什么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慕稚咬着下唇,不太好意思和他对视,把视线放到冒着热气的粥上,“我是不是强迫你了?” 廖松琴都要笑了,一字一顿,“你强迫我?” 慕稚瞟他,“难道不是吗?我刚才发现……发现我腿上有掐痕。” 他说得还是隐晦了,说是腿上,其实更靠近臀部。 前后都有,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除了某些事情,慕稚实在想不出它们出现的原因。 廖松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掐的,但是你强迫我?” 慕稚忽然有些生气地搁下勺子,“你就说有没有。” “……”廖松琴把碗往桌子中央推了推,“一半一半吧。” 椅子上的人一下就蔫巴了,长叹一声,下巴搁在桌沿。 廖松琴垂下眼帘,情绪不明,“对不起,你很后悔吗?” “不是后悔,是……” 慕稚并不抗拒和廖松琴身体接触这件事本身,不然,新洲那晚他就该报警了。 他只是感到懊丧。 懊悔自己喝太多酒,逼迫廖松琴做了越界的事。 昨晚的他一定难缠又强硬,他明知道在确定关系前廖松琴是不希望在慕稚身上留下痕迹的,他要摆脱过去所有未经允许就触碰慕稚的亵渎,开启新的关系。 而慕稚亲手将他拉进了欲的漩涡。 慕稚眼圈发红,“你应该打晕我。” “为什么要自责。”廖松琴微微倾身,拨着慕稚翘起的发丝,“难道你觉得我会为此难过吗?” “昨晚是个意外的礼物。”知道慕稚也渴望被他触碰,没有比这更让廖松琴悸动的事。 “还是说你真的把我当什么正人君子?”桌下,廖松琴的手抚上慕稚大腿,慢慢上移。 慕稚没有防备,身子一颤。 廖松琴道:“慕稚,昨晚我差一点就答应了。” 慕稚喉结动了动,“但你没有答应。”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觉得我正直。”廖松琴嘴角细微地翘了翘,“我昨天说的话,你全都不记得了。” 慕稚不解地蹙起眉,“说了什么?” “我说……” 明天酒醒了还想要的话…… 粥碗不知何时被推到一边,廖松琴掌心覆上慕稚后颈,压着他向前:“我绝无二话。” 那只手动了动,摩挲着颈后细嫩的肌肤,廖松琴的眼眸黑沉,像是从来都停留在昨夜混乱火热的玄关。 “你要我吗?” 慕稚呼吸微微加重,却没有回答,而是道:“等嘬嘬学会定点上厕所,我们就在一起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