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魔气大盛?那为何会越渐消弱师尊灵力?”越秋河后知后觉难以理解,疑惑问他。 “这个嘛,”花无谢挠挠眉心,有点贼:“嗯,哦你方才问起太乙金境大小形状,也许与我在剑冢里所诉恰恰相反,不过现在破了一处,师尊定去修补了。” “破了一处?你方才不是说他去休息了吗?”越秋河更疑惑。 “你还说,师尊就是担心你,见你无碍,嘴上说是去休息,八成去查看太乙金境了,我这就去看看。” “那我也同你一起去。”越秋河望着红莲,忽地一滞,情急下终是手腕一带,收了红莲。 花无谢却拦住他,“没良心的薄情郎,说了这么久,就没见你关心过大师兄,无论在哪个空间,亏他还对你付出那么多。” “.........”越秋河垂眸伤神,问:“他还有活路?” “你若还有点良心,就去蛮荒寻他。”花无谢回首一笑,难测真假。 “蛮荒?” 念着这两个字,那么遥远,又那般真切,越秋河渐渐回想起他们师徒四人的画面,严肃冷漠的师尊,看着他们师兄三人在白云间一同玩乐,一同修行,打闹间也无限温馨,越秋河渐渐理智的接受现实。 洛夜白是他的大师兄! 花无谢是他的二师兄! 道哥哥是他的师尊! 花无谢突然回首,神情严肃:“哦对了,有件很重要的事险些忘记告诉你,除了我们四人有太乙金境的记忆,其他人都被抹掉了,你可要牢记了!”花无谢又笑说:“还有那一跪可免,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越秋河苦涩一笑,像赶苍蝇一般,朝他的二师兄不断挥手。他需要好好回味,整理一番思绪。 对于太乙金境之事,越秋河想来,还有许多不解之处。关乎天下众生,启用神器太乙金境定不可能只是师尊一人策划,而且琉璃剑宗历代传下来的法器里,从未记载有神器太乙金境。 以花无谢所说,后来情形有变,师尊最后应该是非常担忧最终的局势,幸而能得以扭转,若是失控真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 按理说,师尊不可能没有提前预见,只能说明一点,花无谢也并不知全貌,细枝末节只有问师尊,可是,他又真会如实相告吗? 经历这么多,师尊所窥见的浩劫真的解决了吗?或者说从太乙金境里面,已经找到正确的面对方法? 有了这份记忆,越秋河不禁问自己到底哪个空间是真实,他们都有血有肉,有爱有恨,真实到无法从心底彻底拔出,怎么可能只是虚幻一场? 心口突地被针扎到,密密麻麻! 望着莲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