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把他头转到另一边。“其实…还、还是舒服的吧?”他明明腿软到重新栽在椅子上,双手却还是紧紧钳着你。 这一次,他自己掌握着主导。他挺腰时吱呀作响的椅子,就像是给你的预警,每一次响起来,你都会被他高高举起。然后快速将你拽下的同时用身体迎合你,阴茎和穴口的接轨他从不失手,以至于重力失衡下你每次都被顶了个满。 大腿被撞得通红,声音格外清脆,仔细听还裹着淫靡的吞吃声。你被接二连叁地顶弄搞得喘不过气,牧笙把头凑过来含住你的嘴给你灌气。你被迫承受着,四肢因为禁锢而扑腾起来,却发现没办法挣开。 “是舒服的吧?” 会留下我的吧? 会…爱我的吧… 牧笙不止一次地把他的脸凑到你面前,坦白来说他很好看,但木偶脸始终给你一种恐怖谷效应,冷不丁看见他瞪着大眼盯你,自然就会被吓一跳。恐惧和性欲交迭,意志模糊,整个人像喝酒过后又去坐升降机一样晕眩刺激,心脏在胸腔里挣扎着要扑出来。 你们身体交缠好像生出些热气,氤氲着视野里一片朦胧。牧笙看着你迷离的眼睛,视线下滑又看见你急于呼吸的唇瓣翕动着,脸上潮红,一副痴态,他真的喜欢。以往他只能被动参与,一边旁观你无法自拔的样子,现在他终于能将你塑造成这样。 与此同时,牧笙也在感受着同样的感觉。分明他在进攻,下腹却和你同担着那份酥麻。绵延不断的细小快感在他冷硬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像要从内里把躯壳炸得粉碎。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牧笙还要细品着快感的区别,他机械木讷地将你快感和甬道里的软肉一一对应。 他会找到你最舒服的地方,木偶耐心地想着。情绪好像你和他之间斩不断的丝线,牵绊住你,束缚着他,你被他捂住眼睛,听从他的哄骗,让他清醒地看着你们同时坠入不伦的深渊。 好软。牧笙细细体会着你的感觉,只觉得倘若不是人类还有骨架支撑,你会被这肉欲弄得黏在他身上怎么揭也揭不下来。酥麻将四肢百骸都炸得酸软,没有牧笙扶着你的话,你都能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 你不知道和他这样玩了多久,只是你们身下的地面水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今天并没有下雨,你和牧笙却给地板带来春潮。难得放纵一次,直到你埋在床上连手指也抬不起来,牧笙才放开了你。 他似乎极为懂你,知道你的话真心还是假意,过程中你的撒娇耍赖,哭嚎怒骂都不顶用,实在是你满足到撑,他才放过了你,保证这一场酣畅淋漓,没有浪费一丝力气。 你趴在床上大口呼吸,身上酸软,还带着兴奋地颤抖,一场欢爱让你狼狈至极。牧笙在你旁边躺着,目不转睛看着你,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最让人嫉妒的是他身体毫无影响。哪怕你现在又来了兴致,他也可以立刻把你安排得服服帖帖。 谁让木头不会软呢? 你觉得这不公平,你累成这样,他却没什么影响。你瞪着他,抱怨一般地说:“讨厌你!” 是真讨厌,凭什么就你受累。 牧笙凑过来,一点一点地啄吻你嘴角,“喜欢你。”然后话语吞噬在他的吻里,他的舌片温柔缠绵地贴着你舌头厮磨,分明冷硬的东西也被他弄出些柔情。 他是真喜欢,作品不爱自己的创造者,还能爱上谁呢?分明只是共享你情绪的他,似乎也滋生了自己独有的欲望,牧笙忽然觉得口渴,他很想这个时候再缠着精疲力尽的你来上一回,只因你现在过分可爱。 虽然,等你恢复了过后,大概会生气到把他大卸八块吧。牧笙很有自觉地想着下场,却依旧看着床上瘫着的你心痒痒。 下次,下次他一定冒着拆掉地风险也要试试。总归,你气消了,会把他拼好的…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