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一点都不匹配,手劲儿简直大得可怕,掌风凌冽,呼呼作响。 庄清河教训熊孩子似的,恨铁不成钢:“这么多年了,你他妈是光长个子,不长记性啊。” 疼加怒,韩天一狼狈地趴在那,脸都红了,大骂道:“庄清河!你觉得你今天还能走出这个门?” 庄清河压根没把他的威胁放眼里,整个人看起来阴狠又乖戾:“就凭你那俩保镖?我还想问呢,那种三脚猫你是怎么好意思带出来的?” 说完,不等韩天一说话,又是啪!啪!啪! 沉.闷的声.响在洗手间接二连三响起,力道光是听着都肉.疼。庄清河的手是真的重,跟打了铁掌似的,几巴掌下去,韩天一就感觉自己的臀大肌更翘了。 庄清河心里烦躁得双目赤红,一股邪火没处发,正好都泄.给了韩天一,对着他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输出。 接下来,韩天一都咬牙忍着没叫出声,忍得脖子上青筋暴跳。 妈的,他真心觉得被摁着这么打,比被上了还耻辱,他现在真恨不得杀了庄清河。 终于打过瘾了,庄清河手肘顶在他的背上,拽着韩天一被汗湿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说:“小时候的事儿,既然你没忘,那就再记清楚一点。还记得你们给我取的外号吗?我可是条疯狗。” 庄清河五官本就秾丽,此时冷着一张脸,眼睛又泛着红光,阴郁得像只艳鬼,有种扎人心窝子的美。 韩天一抬起双眼,从镜子里死死瞪着他。 刚在包厢里,庄清河表现的一直很随和,和现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而那双本来含笑的桃花眼,现在只剩阴森的戾气。 就好像他这张漂亮的画皮下真的有一只恶鬼,此时那恶鬼撕破人皮,跑出来了。 “就凭你前面那句话,我就该杀了你。”庄清河声音阴冷至极,眼里迸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寒光,看一眼就知道,他这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韩天一,你真应该感谢你托生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好家庭,不然你在我手里就是个夭折的命。” 韩天一的屁.股还是火辣辣的,他没说话,但是眼睛却一直死死瞪着庄清河。 察觉到他不忿的眼神,庄清河眼睛一眯,寒光一闪而过。他骤然发力,扯着韩天一头发的手先是用力往上一提,强制迫使他后仰,然后就大力惯着他的头往洗手台的大理石上重重磕下。 韩天一只来得及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来袭,他的鼻尖在堪堪触碰到大理石面的时候又猝然停下。只有头皮因为骤停时产生的拉扯力而疼得发麻。 只这一下,韩天一的冷汗就下来了。他大脑空白了一瞬,猛地剧喘了好几下,然后心脏才开始重新归位、跳动。 这时,庄清河又变了个人似的,他松开手,用手指帮韩天一把头发理好,声音轻柔:“我没想着跟谁过不去,韩天一,你要是能放我一马,我肯定感激不尽。” 这话软得好像现在发疯的人不是他似的。 韩天一吞了吞口水,没说话。他觉得庄清河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正常,好像那个人格分裂。 庄清河叹了口气,手肘撑在他的背上,闲聊似的问:“诶,知道为什么打你屁g,没打你脸吗?我给你留着面子呢。” 韩天一从镜子里一脸惊怒地看着他,是给他留面子?还是算准了他太要脸,没脸声张只能吃哑巴亏? 庄清河真他妈阴损,这出去后,他总不能跟人说自己被庄清河摁着这么打。 妈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