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要不是怕抢夺间伤害了少主,他从未怕过任何人。一路上他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联想到昨日收到花不只被看押的消息, 是否与少主有关?接替花不只的人, 还未查清身份。 “调兵!”他心中警铃大作,扬起衣袖放了一只信号弹。 这是首领危机才能发出的信号,半柱香后他四周来了七八名下属, 惊慌失措地问:“头儿, 发生了何事?” 白束的马速并未减慢,目光始终盯着前方的马车, “少主昏迷不醒, 阿大和阿二速回应天, 向大帅告急。阿三去找高兴,让他亲自跑趟应天, 你们分道去送信, 我担心花不只出问题后, 咱们被金庭盯上了!” 几个人听到少主昏迷, 也是神色凛然,纷纷应喏后消失在黑夜中。 待一行人疾驰回府后,沈慈恩见陆南星人事不省地被抱了回来, 膝盖一软强行扶着门框看着元诩风一样地将人放在床榻上。 她强撑着疾步走至床前颤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眼眶随即红了。 元诩无暇回应, 听闻大夫来了,犹如阵风般直接将人拎至床前, “赶快给我号脉!” 大夫也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得额头险些磕在床帮上, 哆哆嗦嗦地将手指搭在陆南星纤细的皓腕上, 强撑着让自己静下心来。 “怎么样?!” “小人看看不出……这位姑娘是是……” 元诩不等他说完,扬起一脚将其踹在地上, 直接拎起另外一个人,按在床榻边上,怒吼道:“你来!” 以至于换了三四个大夫,都说从脉象上看顶多像是受凉,并无别的发现。 元诩眼尾泛红,说什么也不肯相信这个结果,大吼着对着身侧的其中一名大夫,连踢了两脚,骂道:“你们这帮酒囊饭袋,都给我滚!”完全露出了土匪的本性。 白束朝着起初还避讳男女大防,这会子听到元诩将所有大夫轰出来,也顾不得的贺云说道:“贺三爷,我想带着少主回应天。此处太危险了,花不只被秘密看押,我担心朝廷的人发现了咱们的计划。” 元诩刚要断然反对,听到他提到了花不只被秘密看押,他表情从暴怒寒戾转至惊喜,整个人犹如疯了那般,拦在白贺二人身前,“我知晓如何解了!你们等着,我去接阿娘过来。她应该是中了萨满的符咒!” 白束与贺云还有沈慈恩听闻他的说法后,纷纷一惊,联想到自家少主被灌符水,以至于后来大帅被算计,均与萨满脱不开干系,当时也是大夫无法诊断出病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