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服也换过了,但毫无知觉。她下了床,走到客厅,靳凡正靠躺在沙发,臂外侧盖住眼睛。 她轻手轻脚给他盖了下毛毯,被他拉住了手腕,就坐了下来,伸手抚摸他的脸:“又难受了?” 靳凡把她拽到身上,搂住了:“没。” 林羌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那你在这里睡。” 靳凡说:“看着你我睡不着。” “哦,腻了。” “心疼。” 林羌这才终于想起:“明天是我休息日。” 靳凡不说话,拇指在她颈后摩挲着,动作很轻,很柔。 林羌从他怀里抬头,亲他下巴一下,说:“我们之前是当牲口的,这点强度算什么?不累的。” 靳凡本来就烦,听着更烦了,但不能说。 林羌手不安分地在他双开门冰箱上乱摸:“前两天急诊有个病人,发烧,糊涂了,在家一声不吭,还是他老婆心细,不然再烧下去,烧得心肌缺血,脑细胞死亡,人就没了。以前当过兵。” 靳凡知道她要说什么,拿开她的手。 林羌又摸上去:“都想遮雨,谁打伞呢。” “你不自私了?” “我自私,我只是完成工作,绝不多干。你不知道急诊那几个带病上岗的已经什么样了。”林羌食指在他胸肌,围着那点画圈。 “你最好是。”靳凡摁住她。 林羌被打断两次了,也烦了,抽出手来,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我摸下怎么了?” 靳凡没回答,只用行动告诉她,不怎么,就是别睡了! 他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摁死在身上,让她感受他那地方跳跃的脉络,手指慢慢刺入。 她夹紧:“你!” 很快她就“你”不出了,被他抱插得骨头几乎散掉了,浑身汗和满嘴的精液淫水,停停复复到天明了。 仲川和吕茉好事将近了,车行小朋友们都给这位嫂子备了礼物,又闹腾了一天,唯独林羌不在。 病人比医生多几十倍,一个医生就得掰成七八十瓣用。 靳凡在车行二楼栏杆,静观着楼下热闹,喝得走路都摇晃的仲川拎着两瓶酒上来,递给他一瓶,径自碰杯,喝一口道:“刘广杰和范森两人被撸下来了。” 意料之中的事,靳凡没搭话。 “这一罢免激起千层浪,竟然有那么多受害人站出来,提供他们滥用职权的证据。我们来到癸县之前,还和地方势力钱色交易,光是别人的媳妇儿,这俩人就不知道睡了多少。”仲川说着笑起来:“你说,他们能接受他们的妈被他们的爹送到别人床上吗?哈哈,真他妈操。” 仲川越说越有劲,把胡江海又骂了一个够:“这狗日的老东西,偏偏让他给跑了,这还得提心吊胆着!” 靳凡心有盘算,未言。 仲川义愤填膺了半天,眼不经意又扫到靳凡手上戒指,喝口酒:“你说,你要是不执着把戈女士送进去,你至于戴这么寒碜一戒指?还不如我的。” 他喝多了,开始口无遮拦了,靳凡扭头就骂:“滚蛋!” “哦,林特务送给你的。”仲川今天开心,照瓶子吹了七八支,原先只放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靳凡知道他喝蒙了,没搭理。 仲川还上脸,搭在靳凡肩膀,仰头看着他:“哥,我特感谢她,你不知道我还能这样看着你好久,我有多高兴。”说着改为抓住他肩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