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他微笑着,然后又垂下了眼, “是太久没有见面……难道你认不出我了吗?” 尤那惊愕,不自觉喃喃,“什么时候……” 不,绝不会是从游戏开始时,千秋就在这具身体内,千秋她再了解不过了,哪怕是他想装成不认识她,哪怕是千秋格式掉自己的记忆,只要是千秋,她就绝对认得出。 游戏刚开始时的月嗣,绝对不是千秋。 但现在这个,这感觉…… 尤那能感觉到,这确实是千秋。但同时又有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具身体内的? 尤那一把抓住月嗣的头发,抓着他的发尾,让他低下脸,月嗣露出苦恼的表情,却依旧顺从低下头,任她打量。 “一开始就是啊。”他企图狡辩。 “胡说!”尤那不等他说完,就急匆匆的打断他,挑高了眉毛,“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现在可以确信埃尔伯特口中的“圣子最近不太寻常。”他绝对私下做了什么,恐怕和他身上的血腥味也有关系,难道是什么奇怪的…… “好吧。” 被她这样毫不留情的打断,月嗣的眉毛低垂,露出软弱的神情,“其实,是神降仪式。” “神……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词汇,从口中说出时略有晦涩。 月嗣解开白色长袍,露出内里的黑色紧身衣,高领却无袖,勾勒出青年的青涩却形状流畅的身体曲线。 尤那终于知道血腥味从何而来。 紧身的材质下,显而易见的能看到绷带的痕迹。 “稍微付出了一些小的代价。”月嗣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让神明寄居在我的身体。” 小的代价是指活挖自己的心脏吗?那他现在的状态究竟是死亡还是活着? 尤那惊讶的说不出话。 月嗣抓住她的手,落在胸口,“感受得到吗,感受得到我的代码吗?那那,我是千秋啊。” 代码,混乱又崩溃,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 确实是千秋的代码,病毒的本质,一触碰到,就觉得似乎有电流从掌心流过,带来微麻的发涩感。 “你是千秋……神明呢?”还有月嗣,又去了哪里?尤那都有些混乱了。 “是因为糅杂的东西过多,才让那那你都没认出我吗?”月嗣咬唇,下唇很快清晰显出深深的咬痕,“神明在我的身体内呢,把我们当成一体的吧。”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的信仰,就开始崩塌了。” 他纤长的睫毛神经性的微微颤动,苍白着脸,眼尾却浮现红晕,眉尾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