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新奇的看着西亚里不耐忍痛的鲜活表情:“很疼?很烦?不喜欢?”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紧跟这句话之后,西亚里又说:“成年雄虫的头是权威,不能摸。” 尚言长长哦了声,拱进了被窝,脑袋搁在西亚里脖颈处,一边嗅着他身上暖热的香味,一边疯狂摇头,和西亚里眼睛一个颜色的头发到处卷蹭。 蹭的西亚里心尖痒痒。 这哪里是拒绝,明明是□□! 纠缠的呼吸,灼热的体温,加快的心跳,欲拒还迎的态度,无一不在燃烧西亚里的理智。 在西亚里察觉前,他的手掌已经从尚言背部挪到了毛绒绒的头上,距离触碰上也不过再加一个失神的距离。 尚言肯定注意到了手的行动轨迹。 西亚里心说。 但是他放任了。 那我也放任吧。 西亚里放任了‘失神’。 无数发丝在触碰的一瞬,就像灵动的蛇妖一样攀附而上,占据手掌从虎口到指尖的每一个缝隙,松软的触感与摸自己头发完全不一样,相互接触的每个点都带来了酥酥麻麻的悸动。 噼里啪啦的静电声响彻手掌的每个角落。 西亚里和怀里人动作同时一僵。 西亚里沉默起身,在对方哈哈大笑的背景声中,黑着脸去墙上导电。 …… 事后复盘,尚言才知道那时西亚里有多惶恐。 “对不起。” “但这件事我们双方都有问题。”尚言总结:“都长了嘴,就是不说清楚。” 见西亚里不答,尚言强调:“想法不一结局只会是背道而驰。” “想隐瞒就不要说,想说就直说,”尚言皱眉:“这条要加进约法三章里,我可不想回家还要玩什么烧脑游戏。” 西亚里心说婚后就没见你出过门,想了想,直说:“可是你也没有出门烧脑的时候啊。” 尚言从怀里爬起来敲了下西亚里的脑袋,这才重新躺回去,举例说明:“你看,就像这样,你想要跟我出门可以直说,不要在这里弯弯绕绕的,我不喜欢。” 可是我没这么想。 西亚里这句话没直说,而是将尚言抱紧,预防之后可能出现的突袭暴击,这才和他商量起一起出门的事宜。 末了,西亚里和尚言下楼,一起把这条加进《家庭版约法三章》中。 看着尚言写:西亚里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尚言绝对不嫌弃不放弃不抛弃,永远直言直语,双方绝不违背。 西亚里突然问:“飞船上屠杀所有人的黑白是你吗?” 保证‘直说’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