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擦完,将沾湿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回过头就看到猫泽飞鸟像是被打湿了毛的小狗一样拼命的甩手,试图通过甩掉水珠自然风干自己的双手。 七海建人:…… 跟猫泽飞鸟在一起,叹气的次数都变多了,“你没带手帕吗?用纸巾擦。” 猫泽飞鸟垮起个小脸,“手帕在口袋里,我没带纸巾。”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洗的,几乎到手肘露出的肌肤都是湿漉漉的,七海建人看向她裙子上的口袋,明白了她如果试图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手上的水就会弄湿裙子,偏偏她今天穿的还是一条浅色的裙子。 七海建人叹了一口气,将擦干的便当盒放在盥洗池边,转身取出小包纸巾,看着猫泽飞鸟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低声,“把手伸出来。” 猫泽飞鸟茫然的望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筷子放到他手心里。 被她这么拼命的洗过几轮的筷子闪闪发光,七海建人甚至产生这双筷子已经变瘦不少的错觉,他无言的将筷子擦了擦,放在便当盒上,面无表情的朝猫泽飞鸟伸出手。 猫泽飞鸟歪了歪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摊在面前的手,他的手很大,瘦削又骨节分明,她望着七海建人冷淡的表情,尝试着将手放在他的手心中。 她不明白七海建人是什么意思,只是试探着将手指搭在他的掌心边缘,从七海建人的反应来看,她没有猜错他的意思。 七海建人的另一只手轻轻的触及猫泽飞鸟的指尖,她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却立刻被七海建人抓住了手指,她立刻不动了,僵硬着看着七海建人抓着她的手,用纸巾轻轻的擦拭。 从指尖到指缝,被轻轻触碰,像触电一样,带来阵阵酥麻感,手心被勾到的感觉,细密绵长的痒意,她咬住嘴唇强忍着,仍旧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想要往后缩,可是手指被七海建人紧紧地抓着,根本没有办法躲。 七海建人的动作很快,松开她的手腕的时候,还帮她把卷起来的袖子给整理好了,他将转身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猫泽飞鸟一等他转过身,就迅速的将手揣进了口袋里。 手腕上,似乎还残余着他肌肤的温度,被紧紧扣住的地方开始发烫,她的手指不停摩挲,半天心跳才渐渐地平缓下来。 她该庆幸七海建人将纸巾扔掉后没有回头,如果现在和七海建人对上目光,她一定没有办法保持波澜不惊的表情。就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样,七海建人在扔掉纸巾后,在原地顿了顿,将手揣在口袋里,就向外走去。 猫泽飞鸟将放在盥洗台上的便当盒和筷子拿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看向七海建人走在前方的背影,加快步伐跑到他肩膀旁边,她脸上的热度已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