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缓缓展开,晶莹剔透的露珠和一个穿着桃红色襦裙,扎着羊角辫的布偶小姑娘从柔软的花瓣上跌落,被一片深绿的大荷叶接住。 鬼使神差地,唐睢摘下那片荷叶,布偶小姑娘就像长在荷叶上的荷花一样,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有一串风铃。 纪清洲这边,正和老妇人谈着话。 “婆婆您好,冒昧地问一句,您是在等‘阿荷’吗?” 老妇人呆愣远眺的眼珠动了动,散漫的目光聚在纪清洲的脸上:“你……你看见阿荷了?阿荷她又……又跑去哪儿啦,祖母找不到她了……” “婆婆!您看‘阿荷’是长这个样子的吗?”唐睢小心翼翼地捧着碧绿的荷叶,生怕荷叶上的小姑娘会掉下来。 “是……是!”老妇人颤颤巍巍地伸出枯枝般的双手想去抓住小姑娘,但又缩了回去,唯恐自己将“阿荷”给弄坏了,“这……这是我给阿荷做的……和她一样的布偶,她可喜欢啦。” “小伙子,你们……你们知道她跑哪里去了吗?” - 挣脱出来的陶岭冬看着面前小声啜泣的小姑娘阿荷,心里像被点燃一样,有些焦急地希望她别哭了,但他不会安慰别人,此时只能僵硬且无措地站在她面前。 陶岭冬叹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先联系同学了。他心念一动,一只灵力化成的纸鹤从摊开的掌心中飞出来,飞向远方。 突然,他灵光一现,一个念头在心中悄然生长。他蹲下来,对阿荷说:“你看我的手心。”然后手中幻化出一朵花来,阿荷当即抹了抹眼泪,有些兴奋,又重新蹦了起来,只是地上的水更多了,陶岭冬忍不住分神想这小姑娘是不是溺水的。 另一边,纸鹤竟然穿过淡蓝色屏障飞到纪清洲肩头,纪清洲轻轻皱了皱眉,看来这屏障只是为了困住他们。 随后他拿下纸鹤,纸鹤便安安分分成了张纸,纸上浮着一行金色的字:我在东边,穿过两条胡同,有个小姑娘和我在一起。 纪清洲一弹纸鹤,回了信去。 陶岭冬一把抓住纸鹤,只见纸上浮着另外一行字,表达风格像是纪清洲的:我们被困在西桥。你说“小姑娘”?我们遇到一个老婆婆,她要找名为“阿荷”的孙女。 陶岭冬手抖了一下,目光在纸和小姑娘身上流连。“阿荷”?莫非小姑娘的祖母就是纪清洲所说的“老婆婆”? 他不敢怠慢,当即回了信去:桃红裙子羊角辫? 纪清洲收到后眉头才舒展开来,回道:嗯,还有一串风铃。 陶岭冬:“……”这还真是。 和纪清洲交换了彼此的信息,陶岭冬捏了捏鼻子,阿荷现在是个鬼魂啊,他怎么送过去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