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医生带着仪器紧张兮兮的进来的,绅士大舅紧随其后,不知从哪赶过来的,发型都乱了,毫不掩饰地瞪了大黑兔好几眼。 大黑兔淡定地从包里拿俩口罩,分给了我一个,还帮我把墨镜挂上了,避免明天上社会新闻被处刑。 医生隔着大白蛋两米远开始用仪器疯狂扫描,在我紧张的注视下,说我家崽身体挺健康,不愿意出来是心理问题,谴责你们家长是不是给崽带来了危险。 壳壳里是它现在最感受到安全的地方,所以不愿意爬出来。 医生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目露怀疑。 说雄虫崽崽是很敏感的生物,可能我们说啥干啥被它记着了,让我俩别在那杵着了,快跟蛋蛋道歉! 我和大黑兔:…… 我俩没干啥吧。 464. 众目睽睽之下,我和大黑兔只好尴尬地开始复盘。 这个说以后不拦着它看中二动画片了,想吃猫饭也不拦着了。 那个说以后不让它帮忙做数学题了,也不拦着它看其他漂亮白白了。 蛋壳里窸窸窣窣了一下,哭声减小了一点点。 我激动地扯了扯大黑兔的袖子,眼神示意它有用! 大黑兔受到我的鼓舞,开始给大白蛋讲恐怖故事,说放心吧,它就算出生早了点也没事。 虽然身体素质差了点,不会强迫它锻炼每天跑三十圈的,考试不好也有饭吃。 我:? 你平时跟蛋蛋聊这个吗? 医疗虫虫:! 他们像一下发现了大白蛋害怕的源头,开始生气地指责大黑兔不负责任,恐吓雄虫崽崽。 另一边又柔声诱哄大白蛋外面已经安全啦,让我这个当雄父的安抚一下。 大黑兔垂眸没吭声,安静地站在原地,像是被说蔫了,睫羽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 把我心疼坏了,我也一下就生气了,大黑兔就是嘴硬一点,在家里一直给大白蛋换营养液,调保温箱的。 虽然小衣服织的磕碜了点,但我发现他确实偷偷在看养崽的事,大白蛋这么健康它功不可没。 我不自觉沉着脸扫了周围一圈,目光里带了些警告。 说大黑兔说的有问题吗?我让的!每天跑三十圈累还是每天安抚雌虫累,小时候不吃苦长大都会还回来的! “每、每天?”医生顿时敬仰地看着我,目光里带了些劳模的震撼,还有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的恍然大悟。 介于我雄虫的身份犹豫着劝我,不该给孩子这么大的压力,让他过一个快乐的童年。 “噢,它快乐童年的前提是他雌父雄父有一个相对快乐的虫生。” 我相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