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重新坐下来,“妈,当初那个为了钱找上门来,但因为进不来咱家,所以在景山一号门口闹的omega,还记得吗?” “记得。”江嘉能说。 霍仰:“那个omega是谁?” “新兴区的一个omega,可能是通过什么人知道了你得病的消息,但又没渠道能接触到我们,脑筋一歪就这么干了……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还真不是岑真白,霍仰一时之间有点懵,“不是,那……” 他组织了下语言,“我之前不是去测过,和我高匹配度的只有一个人吗?那个闹事的omega和现在这个,已经两个了,总不能百分之百不算高匹配度里吧。” 江嘉能:“新兴区的那个omega不是,我秘书带去测了,他和你的匹配度只有90%,为了能见上我们,才虚报的。” “……” “当时要和你说你不听,”江嘉能数落他道,“抗拒得很,年纪轻轻门就甩得很熟练,得亏是我脾气好,要是在你爸面前,不得揍死你。” 是的,江嘉能不知道,霍仰在霍启面前也不自觉摔过门,就霍启看新兴区omega资料的那次。 当场就被霍启罚了不能吃晚饭,俯卧撑连续做一百个,分三组,以及军姿面壁思过两小时,最后还要写一份检讨,并大声念:“报告长官,我对于今晚摔门这个行为……” “真白醒了没?”江嘉能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他咳嗽了?给人家倒杯水啊。” 霍仰看了一眼咳得脖子都变闷红的omega,“醒了,先挂了,给他倒水。” 终端的画面结束,霍仰安静地坐了一会,想起之前欺负人的几件事,他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认真地问:“你是傻逼吗?” 不是的话,他之前那样欺负都不吭声?搞得他还以为岑真白做了太多亏心事心虚,一声不敢吱。 虽然他的目的是为了恶心omega,好让omega自己受不住走人,无关对方是闹事的还是不闹事的,只是针对住进霍家的这一个。 霍仰站起来,往门外走,“陈叔,给他倒杯水吧。” “诶好。”陈叔连忙端起早就准备好的水杯。 霍仰都快走出套房的门了,还能听到陈叔的絮絮叨叨:“诶哟我的天呐,这嘴唇都裂成什么样了,慢点喝,慢点喝,别呛着了。” —— 岑真白一时半会是上不了学了,前两三天吃了止痛药还是疼得有些神智不清。 好在联盟科技发达,霍家也用得起生长机器,岑真白被放进一个像胶囊的机舱里,里边的激光有利于骨头快速生长,一天两次。 直到第五天,这种剧痛才勉强转化为可以忍受的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