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a等了十五分钟才过来开门,他靠着门框,抱臂嘲讽道:“又想做什么?” 离得近,岑真白发现霍仰好像又长高了,外加经过一个月的训练,身材也越发结实。 他感受了下,他留在霍仰身上的临时标记已经消失了。 他道:“我来做信息素安抚治疗。” 霍仰倒也没不让岑真白进门,他自觉用束缚床绑住自己一只手腕———他可不敢两只都绑上,万一岑真白又要对他做什么。 两人的信息素猛然爆发。 只接触到alpha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岑真白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更想吐了,霍仰信息素里的“厌恶”意味比之前重得多。 霍仰还没被信息素逼到失去理智,他冷笑着看岑真白装模作样,“你这是不捂就又要咬上来了?” 岑真白说不出话来。 “你真让我恶心。”霍仰说。 第23章 “我不要钱。” 二月份,星际立高开学,仅剩一百天就要高考。 第一个星期,学校进行了一次模拟考。 岑真白以三十分的分差拉开第二名,稳居第一的位置。 期间,岑真白和霍仰没说过一句话,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 治疗就只是治疗,放信息素安抚也只是安抚,做完后立刻恢复陌生人甚至仇人状态。 晚上霍仰仍然要忍着疼睡,每次到半夜的时候他就会被痛醒,然后就再也合不上眼了,就这么睡了几个月。 状态越来越差,有次马术课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上课几乎都在补觉,连老师都忍不住询问了几句。 岑真白也试过再一次道歉,写了长长一张道歉信,但石沉大海,他便放弃了,也乐得清闲,全心全意地进行考前冲刺。 三个月后,高考。 六月份的天已经彻底热起来了,高考考点就在星际立高,岑真白穿着一件短袖西装,一笔一画地在考卷上写上自己的姓名。 考完当天,星际立高举办了毕业典礼。 他们毕业了。 一个月后,7月31日,霍仰的十八岁生日。 作为霍启上将和江嘉能主任的儿子,他的生日宴并没有大办特办,一是怕被抓辫子,毕竟地位越高的人就越多人盯着,二是霍仰本也不喜欢高调。 当天只有熟识的几家到场,例如宋迟彦和林子坝他们。 聚会途中,家长们在客厅谈事,孩子们都在露天游泳池烧烤。 岑真白既不认识同龄人,也不认识长辈,想回房间,又不礼貌,他坐在饭桌上,全程下来安静得像座雕塑。 江嘉能看出了他的局促,开口:“真白,去找霍仰他们玩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