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的丑事来? 宣哥儿虽与长子小时不甚相像,却与驶去的老国公爷有几分神似。 可她这个儿子一意孤行,旁人的话竟是半句话也不肯信。 曾氏冷了心肠,她还有几日活头?能护的住宣哥儿几时? 是以曾氏便满脸疲惫地瞧了下首的郑烨一眼,旋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已是管不了……你了,只是该给……宣哥儿的东西我便都给了,你也不必劝我,否则我便去陛下面前告御状去。” 郑烨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还是汇成了一句:“母亲安心养病罢,儿子不敢有议。” * 翌日一早。 苏和静便觉小腹坠痛的很儿,一算日子,便知是小日子来了。 一时忧喜交加。 忧的是身子骨便又要懒懒散散好几日,喜的是不用再应付……宣一过盛的欲望了。 郑宣听后也未曾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来,反而用温热的大手覆住了苏和静的小腹,目光担忧地问道:“疼吗?” 苏和静笑了一声,道:“不疼,只是要你多忍几日了。” 郑宣知晓她这是在揶揄自己那事……太过火了些,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才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应当是太没经验了些,这才会让你这般不舒服。” 说罢,他那清亮灵透的眸子里便闪过了几分歉疚,瞧着倒有几分好笑。 苏和静忍不住笑出了声,只道:“并非是技巧的问题,是我身子太弱了些,起先还好,到了后头当真是累得不行。” 摸着良心说,郑宣的动作称得上是轻柔小心,只是自己除了新婚夜里的头一回,后来的每一回都太……长了些。 她实在是受不住。 郑宣痛定思痛,将头埋在了苏和静的颈窝处,低声说道:“往后我一定速战速决。” 苏和静见他又好笑又可怜,一时便忍不住取笑他道:“我怎么觉得你越活越像小时候的宣一了。” 郑宣意识到自己被取笑了后,便故作羞恼地轻咬了一口苏和静细白滑腻的脖颈,便道:“静二!” 苏和静也不甘示弱地将郑宣压倒在床榻上,并在他颈间留下了个咬痕,这才说道:“宣一!” “静二!” …… 外头的丫鬟们俱是一阵面面相觑,不知道里头的两位主子又在闹什么闺房情趣了。 又过了两日,郑宣便带着苏和静去了趟大长公主府。 大长公主每日只在府里浇花弄柳,闲时再与女官们打打双陆,也是过的不亦乐乎。 她不愿往乌糟糟的郑国公府去,一时不想瞧见那无耻小人郑烨,二也是不想让儿媳难做人。 这二十年与寡居一般无二的日子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远着些相处与日日凑在一块儿要好上许多。 她从未受过婆母的磋磨,自然也不想磋磨儿媳妇,她住在这大长公主府里,儿媳便不必日日请安问候,也不必早来夜归的立规矩,儿子也不必心疼难过。 怎么看都是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是以这一回郑宣带着苏和静来大长公主探望她恰是合了她的心意。 大长公主将手中的剪子递给了身边的女官,又笑颜盈盈地与婆子们说道:“今儿宣哥儿来了,快让厨上去做些他爱吃的菜,再添两盅牛乳羹,静儿爱喝。” 周围的女官和丫鬟们都被大长公主的喜色感染地欢喜了起来,往日里大长公主过的再闲适,总也有一个人孤独寂寥的时候。 世子爷能隔三差五地瞧一瞧大长公主,这便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正堂内。 大长公主先是与郑宣和苏和静说了会子闲话,便将郑宣打发去收拾临水阁,只道:“既是来了,今夜就住在这儿,一应衣衫用具我这儿都备着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