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道人解释道:“冥兄曾在斗法大会上替小友出战过,你……哦,对了,从道人你看不到阴物。” 冥添既然能有人身,想必有了一份难得的机缘,他就不便多问了。 不说还好,一听冥添是鬼,从道人的鸡皮疙瘩立马就起来了,背后开始嗖嗖的冒凉风,他用力抓着病床栏杆,好悬没晕倒。 下午德华也来了,刚进屋就开始哭,幸亏他和焦润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不然别人准以为他是来哭丧的,活脱脱一个花钱请来的大孝子。 焦润给德华介绍了一下冥添,德华客气地跟冥添打招呼,但他总觉得老板的男友好像不怎么待见他,看他只用眼角扫。 殊不知他给焦润介绍相亲这件事,冥添能记他几百年。 焦润身体恢复的很快,没过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她昏迷期间一直插着导尿管,拔了之后,上小号的时候抓心挠肝的疼。 焦润皱着眉对冥添道:“你去替我上。” 冥添:“……我们俩的契已经解除了!” 焦润:“你不是会附身吗?” 鬼有附身去复仇的,也有像钟莲那样,去体验生活的,就是没有去替人上厕所的! 焦润见他不动,便垂下了眼角,声音控制在刚好可以听到,又恰巧显得可怜的音量,弱弱地道:“我疼。” 冥添眼睛看着天花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本王真是……真是……” 焦润乘胜追击道:“特别疼,比刀插胸口还疼。” 冥添:“那么疼?” 焦润点点头,冥添定定地看了她两秒,认命地钻了进去,焦润又回到了熟悉的虚无空间,只不过这次她不用与冥添共感了,只需要躺在里面就行。 隐隐约约间,她仿佛听到了冥添压抑地怒吼:怎么这么疼! 那难以言喻的痛楚,对冥添来说,跟自|宫差不多了,等他上完小号,旁边厕纸的架子都要被他掐碎了。 焦润换回自己的身子,就见冥添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本王要让那庸医也尝尝这滋味!” 焦润赶紧拉住他,给他普及基础知识,告诉他拔完导尿管,都得有一段适应的过程,跟医生没关系。 所以每当焦润想上厕所,冥添就开始头冒青筋,直到焦润身体适应,冥添可遭了不小的罪,简直是听闻厕所就色变。 焦润闲着没事就跟隔壁床的大爷聊天,大爷小腿骨折,原因是在公园和老头下棋,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对方没怎么样,他腿折了。 大爷见冥添总穿着一件红毛衣,就问焦润:“你对象今年本命年啊?” 焦润哈哈大笑,想着出院后带冥添去多买两件衣服,不能一年到头不是红毛衣就是红t恤。 焦润出院那天,德华开车来接她和冥添,冥添打量了两眼面包车,就对德华说道:“我来开。” 焦润连忙叫住他:“你是无证驾驶。” 冥添想了想,转手就给自己变出来了一个,得意地在焦润眼前晃了晃:“如何?像不像真的?” 焦润呵呵一笑,说道:“你忘了谁开车撞树上了?你是觉得我出院太快,还想让我多住几个月是不是?” 冥添俊容一板,寒着脸坐进了后排,焦润跟着坐上了车,开解他道:“明天我就带你去报驾校,等你拿下了驾照,让你随便开……对了,你有身份证吗?” 冥添右手又是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