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城的继承权并成为战场第一指挥官,他的使命便是用血肉之躯为人类开一条生路,人类要在他的带领下回归地面,异种要在他手中终结才行。 他的身负重任的救世主,救世主最不能拥有的便是失控,尤其是身为alpha对omega本能的着迷,那是弱点,是软肋,也意味着死亡终于开始攀附他这具年轻优越的躯体。 战士有了弱点,坟墓也会接踵而来。 让战士拥有弱点的是美人。 尤其是流着泪,一边脱衣服一边无助可怜朝自己步步走来的美人。 美人的泪水并非示弱,而是一把裹了色相的匕首,一刀一刀瞧着温柔,扎进心口仿佛不会疼,还会因为美人那张脸而血液发麻,可血流尽了才会发现自己早就没了命,变成孤魂野鬼飘在空中,一个字也发不出地声嘶力竭满怀恨意瞧着美人冰冷着脸丢了手中匕首,雪白的足踩着地上那具心脏早已千疮百孔的尸体,这时孤魂野鬼才能看清美人的真面目。 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太会骗人,狡猾极了。 阎玫从来不信温柔刀。 他肯信,只是他乐意。 他不信,也是他乐意。 他现在就懒得信了。 观慈音演得未免太过分了,偏偏让他烦躁至极,他舍不得说狠话,他也没法发怒。 他像一头困住的狼到了穷途末路,饿到要死了,观慈音掌心有一块肥美的肉,观慈音蹲下,温柔抚摸狼的头,让狼学狗叫,狗叫了就给狼吃的,给狼奖励。 阎玫才不狗叫。 他松开观慈音,他往后退了一步,军靴带了恶劣的少年心性踏出阴森一声,把观慈音吓到了一样。 观慈音连忙向前,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蹭着他的胸膛,带了点闷声翁气的鼻音,“别走,我不哭了……阎玫,别走。” “不走,我疯了要甩下你?你千里迢迢找我,我走什么?舍不得。”阎玫这才笑出声,英挺的侧脸有个酒窝,病态又不耐地酝酿出一池骇人的意味。 他俯身,高大的体格阴影遮蔽下来,鼻息贪婪抵住观慈音的鬓发,嗅到了自初见那晚他救下从千米高空跳楼的观慈音时便嗅过的香味。 “您……”观慈音被阎玫嗅鬓发的姿态吓到了一样,他眯了眯眼,瞳孔在上下眼皮的漂亮缝隙间像一粒宝石华美,又如蛇的猎瞳麻木不仁。 “阎玫,您……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不会和你父亲纠缠的,我是你的妻子,不会为他……守身如玉。”他像在解释,为自己年轻冲动的丈森*晚*整*理夫解释自己作为他父亲情人时的误会。 阎玫侧目。 他听到观慈音轻声细语对他说,如妻子的最隐晦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我是……第一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