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别关着我,太无聊了。”绪衍也压低声音,小声控诉着。 微生寂眯起眼睛,这小子居然还敢跟他提条件?得寸进尺。 他没有理会,大手一挥:“带走。” “长官!您再考虑一下啊长官……”绪衍就这么被带走了,不情不愿的,一直在嚎,被拉出去老远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微生寂拇指按着太阳穴,还真如蓝恕所说,聒噪得很,吵得头疼。 参使见绪衍被带走忍不住怒目而视。 本来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撂倒就已经够丢脸得了,他没想到微生寂居然还真敢不服从命令。 他沉下声音:“长官,带他去觐见可是王的意思。” “与我何干?”微生寂整理着手套,抽空睨了使者一眼,“他想找我谈事情,我过去便是,这个人是我带回来的,就是我的东西,况且他的身份未知,贸然带过去伤到了王,你有几条命够赎罪?” 参使被怼的哑口无言,眼神幽怨,而微生寂漠然的表情更让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走。”微生寂拿起军帽走出办公室,跟着使者去了特尔斯城中心最大的建筑——莱文宫。 绪衍躺回柔软的大床,他现在打心眼儿觉得微生寂就是个怪胎,阴晴不定的,不知道哪句说不好就得罪他了。 不过……微生寂真是头铁,连那个“王”的话都不听。 “奇怪的地方奇怪的人……” 他仰躺在床上,一转头看见了摆在一旁的武术剑,往日习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也不知道他爹妈看到自己的惨状会哭成什么样……没由来的伤感,绪衍吸了吸鼻子,翻身将脸埋在了床铺里。 埋头半晌,他坐起身,抄起一旁的武术剑。 “唰——” 长剑出鞘,虽不开刃,也自带寒光。 绪衍眼眶尚红,眼神却陡然变得凛冽。 他右手持剑,左手捏剑诀,剑指在剑脊上抹过,刺,砍,挑,转身歇步下劈,手腕一转,持剑仆步,起身提膝前刺。 一套剑法下来行云流水,剑在空气中划过扫起一阵风,回腕剑身一抖,势如游龙,锋芒乍现,就算是外行人见了,都知道这绝对不是花架子这么简单。 剑术一套接一套,绪衍似乎不知疲倦一般,汗水飞溅,衣服也被浸湿,心中的恐惧、不满、委屈、愤怒在这一刻通通化为剑刃上的寒气与锋芒,刀光剑影也掩盖不住绪衍此刻心中的悲怆。 他放下剑,没有休息,继续做着俯卧撑。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星星点点,又连成一片。 大量的运动让绪衍的大脑停止了思考,似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