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她家里。异族美人、清贵公子得聚一堂能享齐人之福,现在看来,亦不知是福还是孽咯。 当进食成为折磨人的酷刑,当她成为这场战争的唯一审判者。吃得咸鱼抵得渴。也许,这也算一种对甜蜜烦恼的提前适应。 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左腿上,如长辈和蔼地拍着,隔着厚厚裤脚慢慢丈量。“唔~”,“怎么了?”青云慈爱地笑。随着大掌在她腿上肆意狎弄,一波波春情在刘野脸上荡开。克制的呻吟微微泄出,一面放纵、一面隐忍。只顾低头夹菜,筷子仿佛在指间长了倒刺,扎得她拿捏不稳。 “嗯!” 又是一声突兀的吟哦。桃花争先在她烧红的小脸上绽放,唇角微不可闻的颤着,坐姿扭捏。 另一只手也抚上来,画着圈圈,勾着线,无礼冒犯的掌只由着主人心意肆虐。 “阿野,你好香。” 吕至调笑声近在咫尺,绵里藏针般不容她拒绝。 脚趾在鞋里痉挛地扣着地面,她的脊背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嘴里机械地咀嚼着,怎么也吞不下去。 “姐姐,是很热吗?” 青云像故意要去挨她,青草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愈加浓郁,她好像被什么所蛊惑,脑袋里紧绷的那根线,一揪一弹将断未断。他宽大的手掌在她左耳处扇风。 “哦!” 她浑身忽地一颤,对上一双幽深似海的眼睛,那人假作不知关切道:“怎么了?”她颤巍巍夹腿,亦夹着那人纤长瘦弱的指节。 场面上不算她,还有叁个人。两道视线露骨而滚烫,还有一双突兀的眼睛藏在她背后,只觉得坐立不安,如芒刺背。 不同的手温,上面都有过她津液的味道,一只手巧妙避开衣物盘旋腿心,磋磨那包被雨淋透的花;另一只顺着左腰往下腹探去,触碰过的地方燃起野火。 刘野坐直的脊背一动也不敢动,桌面上的身体端庄到一丝不苟,真像个吃饱饭的正经人。 掩在桌下的画面淫乱又刺激,她呼吸早已紊乱,颊上两团醉人的坨红殷殷化开,眼神空洞无法聚焦,樱唇轻咬,长睫晕染湿意。 他们在他腿上肆虐,他们要在她的私密处相会! 刘野脑海中警铃大作,可不能让他们这般“巧遇”,她的手覆在桌沿上,略微使劲。屁股抬起来即将离开座椅。 “!!” 几乎是立时的,她猛地转头看向青云,他朝她报以微笑;她再转头,吕至也笑。两个互相争斗的人,竟是在桌下达成默契般,合力摁住她。就像两条粗壮的铁链,锁住了命运的脖颈。她斩不断,或者她也沉迷在这场见不得光的禁忌游戏里。 “我我有些吃饱了。” 刘野自语喃喃,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在锅子上,一会儿在菜上,不敢转头去看他们,更不敢看桌下。 “姐姐别走,陪我” “陪我”两个字几乎是贴近她耳朵吐出的,他的热息打在耳廓,掰扯成丝线,钻进耳朵里,刘野只听得轰隆隆巨响,不自觉点了头。 右边有极其轻微的不忿,很小很小,可她就是听到了。长指入境,高耸的骨节抵在豆蔻上轻磕。娇肉湿润而火热,似扣似弄,或深或浅春雨滴落花蕊,含羞的花儿娇俏盛放。太过热情的娇娇憨,蕊芯吐出的蜜液将厚重的裤打湿。他的手亦湿润了。指节弯曲微微用力一弹。 “额啊~” 吕至没有说话,他的动作将那些不满,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要她知道,他亦要他知道。 她迷失在被人制造的乐园?,晦暗的爱意如附骨之蛆。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