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李大夫坐在一辆马车里,神情颇为焦急。 “福财阁阁主突然有请,老夫明日帮不上秦大人忙了,大人见谅!” “无事,您忙去吧。” “多谢秦大人!” 马车载着他风风火火地走了。 秦景之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看那马车走得貌似是出城的方向,又琢磨起几个字眼来。 这个时辰了.....福财阁的阁主....... 出来迎接的小厮就见他杵在门口,打着灯上前道“秦大人赴宴回来啦。” “嗯。” 他垂下眉,低着头进门,小厮跟着他后头。 “怎么样?在下说得果然对吧?秦大人只要置办一番便面若冠玉,定连郡主都极为满意否.......” “谁?极为满意?”他停下脚步。 “郡主呀。”小厮一愣“她不是与您.....” 秦景之想了想,只能想起少女嫌弃地将他从头到脚批判了个遍。 接着是让他脱衣服。 剥得干干净净,没半寸留在他身上,全垫在她的脚下。 “她不满意吧。”所以秦景之摇了摇头,下了判断“她很不喜欢。” “这.......”小厮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秦大人本就夹在两党中间,立场艰难了,要再惹得望舒郡主不喜..... 唉,这状元也时运不济啊。 府邸的灯渐熄了。 而李大夫赶往的那庄子则彻夜长明,进门前管事又往他手里塞了几个金元,叮嘱道进去后该知道分寸。 李大夫的心怦怦跳,只好点头。 他往里间走,就见到男人坐在软榻边,面色如山雨欲来。 “阁主。” “李大夫请看看。”阁主同他也算认识,便也客气点,将挂着珠纱的帘子掀开些许。 一截藕段似的手臂露出来,显然是属于少女。 李大夫将手搭上脉象,心里却暗暗一惊。 ——原来要看病的不是阁主吗? 这么晚又这么急,他还以为是阁主出事了。 帘内少女很是安静,只是有几声明显不是她发出来的低低嘶鸣,李大夫很努力地在无视它们。 “....体虚、气血不足,脉中有杂象,这姑娘被用过药。”李大夫经验老道地判断“所幸这方子算常见的,解方要用的药也不难找,老夫回去就能配药。” “什么药?是不是会影响脑袋的?” “脑袋?”李大夫一愣“这....应该不会吧?这药主要是让人身体虚弱无力,离了药就动不了......” 见男人的脸色是愈发阴沉了,他连忙又补充一句“但脑袋这不好说,指不定呢。” “......下去吧,叫管事的跟你回去配药。” “是。” 李大夫赶紧退出去了,一刻也没敢多留。 男人坐在软榻边,神情渐渐苦闷,最后站起身来掀开帘子。 “明明旺财福来和喵喵都认识你,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赵乾天郁闷道“不应该啊。” “....................” 软榻上的少女一截手臂放在外头给人看诊,剩下一身都是僵着的,一动都不敢动。 也倒不是她不想动吧,主要是她动不了。 白虎和黑狮趴在她的两边,把她夹在里头,二尾猫还趴在她的腰上喵喵叫。 “你—个—神—经—病!!!”她怒道。 她现在失忆着呢,谁家好人往不认识你的姑娘床上扔老虎狮子啊?! 但是猫可以。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