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性感的胸膛,直至修长的颈。 烈酒入喉的后果,姜浓觉得异常口干舌燥。 下意识地。 将红润柔软的唇贴在了近在咫尺的傅青淮那冷淡锋利喉结上,随而、狠狠地一咬。 ~ 窗外雪天气寒,室内的暖气开的很高。 姜浓将额头抵在黑色丝绒的被子里,半梦半醒时分,觉得鼻塞,连呼吸都得用点力气,过了会,她整个人终于彻底缓过来了,就如同养在公寓里的白玉蜗牛那般,有着强大的自愈功能。 睁开脆如蝶翼的眼睫毛,恰好看到深色窗帘外还亮着日光,没到夜晚时分。 又静了半响。 姜浓跟没缓过神来似的,看着陌生又华丽至极的环境,又一点点地,视线看向身下躺着的这张黑色丝绒大床。 这不是她熟悉的客卧! 是傅青淮的。 而某些荒唐到不真实的念头忽而冒上心头,使得姜浓再也在这张床躺不下去。 她从床边放下精致如白玉的小脚,还没走几步,又发现穿的衣服也不对。 昨晚新闻台穿的那套,已经不知所踪了。 姜浓缓缓转过身,透过干净的落地窗玻璃,愣神地看到自己这一身宽大的男士浴袍,很长,几乎都到了雪白脚踝处,即便是走路也不会露出腿上的半寸肌肤。 …… 醒来这件事,第一个知晓的是守在走廊上的粱澈。 也不知傅青淮是不是故意的,他并没有吩咐秘书给她准备换洗衣物,以至于半个小时后,姜浓只能尴尬地穿着男士浴袍,坐在了餐厅桌前。 “姜小姐,这是您的药。” 姜浓听到这话,蓦然抬起秋水眼,看向一旁西装笔挺的粱澈。 他恭恭敬敬地端着精致的碟盘搁在桌沿,上头放着两片白色的药。 许是看姜浓垂着的白皙玉手没抬起,本就极漂亮的脸蛋透露着许些茫然,以及一丝丝复杂,粱澈自以为笑得很善解人意说:“这是解酒药。” “——” 姜浓再次尴尬,清了清喉咙的痒意:“我知道。” 可粱澈觉得她可能不知道,又说:“傅总说您酒品太差,以后在外还是少碰酒的好。” 酒品太差? 姜浓表情完全是失去了一段暂短的记忆,只记得她喝了口白兰地后,果然就抑住了想痛哭的情绪,之后的事,想不太起来了。 而粱澈的笑容暗有所指,又不说清楚:“对了姜小姐,你助理上午打来了两通未接电话。” 冬至打电话来目的很简单。 是想告诉姜浓,路央在领完玉兰奖后跳楼离世的消息,引起了网络上地震级别的轰动。 而作为播报她遗书的新人女主持姜浓,自然也跟着新闻热度一起出圈,特别是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实在是让人看了一眼,就印象深刻。 台里的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有羡慕姜浓作为一个新人主播,竟然能挤掉娱乐部门面主播程让,越岗位,去播报这种百年难一遇的娱乐新闻。 也有人酸里酸气的,私下说:「我就钦佩姜浓这种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仙女脸,吴依软语的,为达目的却心够狠,踩着人血上位。」 也有人添油加醋附和: 「路央连柳台花的面子都踩,却去捧姜浓,谁知道有过什么交易呢。」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