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冬至说:“放心吧,帖子被梅主播给及时删了。” 姜浓这才稍微松口气,也暗地决定下次不能让傅青淮将车堵在大门口了。 周末的时候。 随着倾听节目的热度火遍全网,她和梅时雨作为当家主持人,都被受邀参加了一场慈善盛宴活动。 姜浓定了闹钟醒来的,先轻手轻脚的,去挑选好了要穿的衣服。 安静的主卧内,淡淡晨曦折射的柔光洒进了落地玻璃窗,搁在台上的古董花瓶插着纯白山茶花,当颤颤地快垂下一道清透欲滴的水珠时。 傅青淮印着神秘佛纹的左手自身后抱住了她,贴着霜色的刺绣长裙衣料,在光下异常灼眼。 几秒后,姜浓淡红的唇轻动,尾音低柔:“怎么不多睡会?” 昨晚他说失眠,胡作非为地闹着她到了后半夜,非得在窗台上做。 姜浓起床时,雪白的膝盖都是软的,又被猛的一抱,还没来得及朝后仰……傅青淮已经轻而易举将她抱回了那张黑丝绒的大床上,压下的眼睫锁着人心魂:“陪我睡。” “我这条裙子要参加晚宴活动的,别弄皱了。” 姜浓温柔提醒着,白皙指尖不忘记扯过散开的绸面裙摆,一滩水似的从男人手掌心滑过,滚在被子里闹了会,保住了裙子,乌锦般的长发却被弄乱,衬着白净的脸蛋微微红润:“三哥。” 傅青淮俯首,用唇齿细细地在她仰起的孱弱喉骨碾磨够了,继而伴着滚烫的呼吸气息覆在耳边说: “晚宴几点?” “七点整。” “浓浓先腾出下午一个小时,陪三哥去应酬,好不好?” “好~” 姜浓完全受到他这张脸的蛊惑,说什么都自动点头,整个人犯着迷糊劲,还未起来,就被他继续拉回蓬松的被子里,压得无从可躲,抱着一起睡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时。 华丽的摆钟已经指向下午快两点整了,姜浓打扮要花时间,好在出门的裙装不要重新选,等她将那青玉色的古董手镯往手腕戴,步声极轻走出来。 看到傅青淮已经一袭矜贵西服加身,衬衫洁白,骨节匀称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绸质领带。 姜浓走过去,自然不过地接过,替他弄:“会不会迟到?” 她怕耽误了傅青淮的事,以为是谈生意。 而这男人也没明说,等出了门,在路上的时候,还是粱澈这个话痨说的:“这次去的是郑家戏园子,说起来这郑老每回都想趁火打劫把女儿推销给傅总,这次肯定又免不了乱牵线。” “这样呀。”姜浓唇角浅弯不动,随即看向旁边的傅青淮,见他悠闲地靠着,修长指节无规律地叩着膝盖,一副早就料到今日要发生的事,索性把她搬来做挡箭牌。 未了,他还要微微侧目望来,低声说:“三哥的身家清白就托付到浓浓手上了。” 姜浓略好奇:“没我的时候,你怎么拒绝的?” 傅青淮故意卖关子,没替她解答。 好在有粱澈在场,这种热心肠的事他最爱做了:“傅总拒绝送上门的女人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他跟郑老说郑小姐容貌堪比天仙,但是那副嗓子,实在无福消受——” 世人皆知傅青淮独爱美人音,用这个做借口,不知杜绝了多少名媛闺秀的痴心。 姜浓听到郑小姐容貌堪比天仙,也没往别处想,信以为真了。 四十分钟后。 劳斯莱斯缓缓停驶在了郑家戏园前,来迟了些,宾客们几乎都进场了。 这儿什么身份辈分的人都有,位高权重一些的都被往楼上请,是奉为座上宾,也就小辈,都在奢华的大厅戏台前坐着,连点戏曲的资格都没有。 一路上走来,不少人都隐晦地打量过来,自觉歇了热闹的声。 原因无它,傅青淮养伤的这段期间谢绝见客,外界早就风言风语传过了一阵,有些人在私下,还以为这傅家新任的主怕是重伤难愈,要换人了。 如今傅青淮现身,俊美精致的脸庞映着暖色灯光,丝毫不见病态之相。被蒙在鼓里的,经过这一面都回过味来。 可惜还想细细打量,却见他护着个美人儿,直接被恭敬迎上了楼。 只留下不够格跟上去的,在低声窃语讨论: “m.Dd-nenG.COm